杜若抚着孩子地头走来,目光落在章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笑道,“再过几个月阿褚便有个小弟弟了,到时可要保护弟弟。”

    “你怎么只道便是弟弟?”杜怀谷瞥了她一眼,伸手覆上妻子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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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要个女儿呢!”

    “我猜的,要不我们打赌!”

    “别,你输了只会耍赖,还得招惹老三给你鸣不平。”杜怀谷嫌弃道。

    “就是,三哥最没原则了!”杜温恭亦附和着。

    “三哥呢?”杜若环顾四周,没有见到杜有恪,按理这种场合根本却不了他。

    “他正陪着殿下呢!”杜直谅从杜若怀中接过孩子,只肃然道,“殿下伤口复发有些严重,你且去看看。我可是听闻你今日辰时末才起的床。幸得母亲不在家中,不然又要被罚了。”

    杜若“哦”了一声,却也没有动身,只同两位嫂嫂闲话了半日,直到午膳时辰方才不情不愿的去魏珣处站了站。实在连门也未进,不过是晃了个影,便回来了鼓楼小憩。

    第二日,母亲仍不在家。

    杜温恭提出去北苑赛马,杜直谅不同意,只说要留在府中照顾魏珣。杜若便与其他三位兄长前往,结果到了午后,杜直谅亦出现在了马场。

    “长兄不是不来的吗?”杜若一身如火鲜红的劲装,手持马鞭,束起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

    “我来催你们回家,别忘了时辰。”

    杜直谅话是这般说着,却带着一众弟妹,直到天黑才策马返回太尉府。

    第三日,杜若与两位嫂嫂去了朱雀长街东头的首饰店,西头的衣裳铺,又是直到天色擦黑,才被哥哥门捞回家。

    第四日,杜有恪再不许杜若出府,因为母亲即将回来。众人只叹,到底五妹只听三郎的话。却谁也不知道,杜有恪带着乔装的杜若,逛了半日“醉梦楼”。

    荣昌长公主回来时,杜若掐着时间去了魏珣处,两人于院中散步,看起来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待见了荣昌,两人皆欠身问安。

    荣昌抬了抬手,面上不太好看,是头疾更厉害了。只叹了口气对着魏珣道,“夜深寒凉,你身上有伤,且先去歇着吧。我有话同阿蘅说。”

    “好!”魏珣看了眼杜若,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