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傅含璋对萧祁的了解,即便舞台上没发生意外,应该也不会太正常。

    “阿璋,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烁的疑问驱散了空气中无形的硝烟。

    萧祁将眼神从傅含璋身上移开,故作轻松地靠在枕头上,乍一看有那么点运筹帷幄的意思。

    有什么打算?问得好,他也想知道。

    他若是读得到傅含璋在想什么,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被动的境地。

    “呵。”半晌后,萧祁发出一声轻笑。

    傅含璋:“......”

    萧祁的左手骨节动了动,眼神阴翳:“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好戏在后头。”

    傅含璋向来喜欢自己拿主意,张烁也不便多问:“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他起身拿起放在床边的包,“哦,对了,外面有人找你。”

    张烁像是才想起来外面还有这么个人,顺嘴提了一句。

    萧祁刚想削个苹果便被打断,心中凭空冒出一股怨气。

    傅含璋身边的是非怎么这么多?这么久以来日子就没消停过。

    萧祁:“我去看看。”

    被萧祁粗暴放置在床头柜上的苹果一路滚落到了傅含璋的床边,上面有一处不浅的手印。

    萧祁走出病房,门口果然站着一个人。

    夏威夷风花衬衫,沙滩裤,太阳镜,怎么看都与医院的冷色格调格格不入。

    “好久不见,想我了吗?”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半依着墙壁,双手伸出索抱。

    萧祁飞快地在脑海里搜索。

    查无此人。

    不认识归不认识,这并不影响他认为这男人是个骚包。

    萧祁:“想,想你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