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之前在摊上有说过自己的来历,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注意几些。”

    王兴文摇了摇头,不知道吴压想说什么。

    本来以他的性格遇到吴压这种人都没有什么好交谈的,只是今天多少和吴压有些交集、插曲,这才愿意听吴压多说几句。

    “我家里是行商,家中为了生计天南地北的跑。

    我虽有愿科考,但实在是家中生意不能在我这代停了,父亲叔叔辈们都强制让我跟着行商。

    数年光景下来,是以我虽然喜好文学,但对于科考这些只能是暂时放下,前些天之所以想听说书故事也是因为如此。”

    王兴文不是很在意,文学,话本算的什么文学,这不是对文儒文章的侮辱吗。

    只是毕竟双方的阶级不一样,这些东西向来就是有争论。

    加上王兴文毕竟是上了年纪,也不愿去争论这个,不过留下倾听的兴趣就没了。

    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人,刚刚愿意听你说话就是读书人所谓的礼貌了。

    这会道不同不相为谋,各走各的了。

    吴压也不在意,因为自己本就是满嘴谎言。

    何况有些话现在不说之后也得说,只是在这会说的话就是比后边说显得有诚意了。

    “在下虽然不能科考入仕,但始终还是想着学习的,希望以后能向先生请教些学问,愿执半师之礼。”

    王兴文没有在意吴压的话语,挑着担子走了。

    吴压倒没有跟上去,既然认定这人还是有学识的。

    吴压也就多少得表露些姿态来,毕竟读书人好面儿。

    尤其是这种没中得人,如今又是一把岁数,怎么看都没了希望。

    虽然顽固,但一旦给足了脸,没坏规矩,自己请教问题的事还是很能成的。

    因为自己知道这人住哪了

    回到新找的客栈,一夜安稳,第二天,吴压先回东城区把客栈钱退了,反正有这个闲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