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个屁。她们就是看若瓷性子软,不敢告状才敢教育女儿让她们欺负若瓷的。他妈的,老娘还嫌轻了。禾子,这是给你的。”邵韵宅让雪杏把给禾子准备的十块金块给了他。

    “哟......娘娘这可不敢当......”禾公公吓坏了,正欲跪下推辞,邵韵宅抓住他并未让跪。“收下吧。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从景平王府的时候关系就好,这么多年了,无论什么事你都站我这边,我心里也感谢你。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听闻当年,禾公公险些落泪,“娘娘......”

    “咱们这拨人,死的死,走的走,现在就剩你我还在宫里相依相伴。就别这么见外了。”

    “是......”

    祁祜在一旁看着,心里百般滋味。

    走到此处,谁不是孤家寡人。如今他身为太子,打从接下圣旨的那一刻便每日战战兢兢,生怕出错。

    “母后,儿臣先去了。若瓷又跑了。”

    “好。去吧。”邵韵宅并未让他行礼,直接让他去了。

    禾公公看着祁祜的背影道:“这孩子,可是真懂事。”

    “其实......他以前性格不是这样的。”邵韵宅心头酸疼。“我儿子以前,是很爱闹很古灵精怪的。是我对不起他。”

    伸手把卧房的窗子关了,祁盏从椅子上跳下。“璟谰,今日多谢你。”

    “这有何难?”璟谰笑道。他屏退了福寿斋的宫人,房中只有他与祁盏。“只是跪下罢了,倒是你,脸儿这时还红着呢。”

    祁盏道:“不碍事。你且把裤腿儿卷上去,我好给你上药。”她说着弯腰坐在他的身边。

    “只是跪了一下,太子便带人进来了。不需用药。”璟谰道。“倒是你,为何打你你也不反抗?不反抗也不言语?你非要让她们欺负到头上不可?”

    祁盏定眼看着他,不言语。

    “你这性子,跟小兔一样,胆小温顺的。”伸手戳着祁盏的脸,见她不反抗,便将她拉起来拥在怀里。“这样,你可喜欢?”

    祁盏瞪着大眼,粉唇一噘,“你别搂我这般紧。”

    “你若不喜欢,就说不喜欢。若是有人对你这样,你就大叫,或是挣扎。别哑着被人按着欺负。”他稍微放松手臂,祁盏立刻伸手揽住他的肩。“璟谰,别放开。”璟谰心头猛地一动。

    “怎么,方才不是不要么?”

    祁盏搂抱着他道:“我是说,你别搂我这般紧,且空些余地让我也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