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不冥的事闹到了祁祯樾面前,祁祯樾却是不痛不痒地让祁祜把人从死牢带出来,全权交给祁祜责罚张、竹二人。

    东宫中,祁祜让祁苍照顾公孙不冥。他则是先把张、竹二人给下了大狱。

    处理完这些后,胡言乱语社总算是又聚齐在了东宫。

    “若儿什么时候到?”方玄剑放下茶盏问。

    “已经到啦————”祁盏推门进来。“那个......”她一进来就心系着公孙不冥。

    祁苍问:“什么?你怎么了?”众人都等着她开口。

    “在你的寝室睡着呢。安安稳稳的。”璟谰未抬头看她,只是低头捏着松子糖。没听祁盏应和,他抬头时发觉众人都在看他。祁盏坐他旁边,“知道啦。”

    祁元失笑:“璟谰,你怎么知道姐姐想问什么呀?姐姐你是要问这个吗?你还未开口呢。”

    祁盏点头,“是想问问公孙先生啊。你们怎么都不懂我呀,我既然来了肯定是问这个啊。上思哥哥,他的伤势如何?”

    “并未感染病变,只是几处流了脓疮。我给挤出来了,敷了药就会好。”祁苍忍不住打哈欠,祁祜在一旁道:“上思昨日真真是辛苦,一天一夜都在给公孙不冥用羊肠线缝合脚筋。如今这算是缝合上了。”

    “那今后他还能飞檐走壁么?”璟谰问。他曾经与公孙不冥交过手,他一身功夫惊艳,废了太可惜了。祁苍道:“若是安心休养,是不会废的。”

    祁盏问祁祜:“哥哥,父王怎么说的啊?”

    “让我来全权处理。正好,连着新仇旧恨一起报了。那你他们摁着你给你下蛊,看了你的身子,我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祁祜押了口茶。

    祁苍拦道:“别,别取他们性命。风离胥太难缠了。祁荣失势,炎翎军又回到了风离胥手里,证明皇叔对他还是十分信任的。”

    “不然你说该如何?”祁祜反问。

    宗南初插话道:“死罪可免,活罪可难逃。不过如今最为重要的,是该如何安置公孙不冥。”

    “我一会儿再跟他聊聊吧。”祁祜道。

    祁元往偏房看了一眼,“真是太丧心病狂了。风离胥那帮人,想泄愤就给人个痛快的,这么侮辱人算是怎么回事。”

    祁盏冷笑:“他最喜欢的不就是这样么。不过听说他快要回来了。”

    “那你打算?”方玄剑问。祁盏笑笑,“他儿子,如今可我在抚养。他怎么让我难受,我就会怎么让他难受。”

    “他的孩子......”祁祜放下茶盏。“那就好好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