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你的倒去吧。若瓷,你今后再骂人哥哥真会打你手心的。”祁祜严色告之。

    祁盏从璟谰怀中起来,“哥哥你平日里一口一个‘娘的’‘他娘的’怎么到我就不行了?”公孙不冥道:“对啊,她想骂就骂呗……”

    “她是个女孩儿!这样难看啊!”祁祜道。祁盏不满:“不管不管~~”

    “……”祁祜一脸无可奈何,公孙不冥就只在旁边笑。

    璟谰帮她道:“我倒是觉得甚是率真可爱,希望下次你也能在床上这么骂我……”

    “你个疯子———”祁祜抱头。

    祁盏大笑钻进祁祜怀中,“哥哥~~”

    “不跟你扯嘴上功夫了,你快快梳妆,晚了赶不上闵娘娘的宴了。”他轰祁盏去梳妆。

    公孙不冥在一旁道:“我以为……若瓷做什么你都惯着她呢。”

    “不是啊。要都惯着她,岂不翻了天了。”祁祜扶额。璟谰道:“其实她自己有分寸,只是有时候有些固执。若是能早些想开,定会比如今幸福……”

    这话祁盏听得极为不适,她起身推开梳好冠发的璟谰,“什么想得开啊?你是不是还想说上次的事啊?今日我不想提起,想着放你一马,你没完了是么?”

    璟谰愣看祜、冥二人,又看祁盏,“好,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认了,是我想提。在大奉乐宫时我说的话,不变。”

    “那我也不变。你就是个胆小怕事大于我的人。”祁盏冷声道。

    祁祜劝道:“怎么还吵起来了……”

    祁盏对璟谰恶狠狠道:“今后你我不见了!我喜欢别人去了!”

    “……”璟谰一脸心瘁。

    公孙不冥去看祁祜,祁祜上前一把揽过祁盏,“她说气话呢……璟谰。”

    “不是气话!”

    “啧,你别说了,你跟我走……”祁祜不等她说,直接把她带了出去。

    洛酒儿难得一次设宴在凌霜殿,六宫嫔妃也无不去的道理,等众人入席之后,太后竟也到了。

    “今日乃是中秋前夜,按说本宫呢,该给六宫姐妹备下月饼,但明日宴席上皇上定会给大家赏赐月饼,那今日就免了吧。省得过于甜腻,大家用不下。”洛酒儿举杯,众人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