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谰抿唇。

    “嗯......我的叔父要来了。”

    “???”

    “你的叔父?”

    璟谰点头,“我的父王想来是不行了,近几年病得尤为严重。叔父本说前几年过来,父王病重,耽搁了许久。恐是......”他说不下去。

    “你要回去了?”公孙不冥问。

    “想是这样,但你放心,我定跟着你们把太子殿下救出来。”璟谰几字哽咽。他不曾想过,竟站错了队。如今跟风离胥撕破脸,祁祜也岌岌可危,他未能完成来此的目的。

    这都怪于他没守好本心,擅自爱了祁盏。

    弄成如今都不好过局面。

    公孙不冥叹:“若皇上要放你走,你就回去吧,这些谁也拦不住。只是若瓷,恐是得伤心许久。她口口声声说恨你,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无爱怎能生恨。”

    “谅之。”璟谰只剩愧。

    “不言此了。咱们都走吧。”公孙不冥咳了几声,忍着头晕目眩,要去见祁祜。

    人都走罢。璟谰摸摸胸前玉佩。

    他对祁盏的爱,早已刻入血肉。

    无法罢休了。

    宗、公二人踏足下石阶,死牢处处腐味。

    身后禾公公与李厚死死跟着,生怕二人横出事端。

    禾公公道:“皇上只答应了半个时辰。”

    “是。有劳总管。”宗南初行礼。

    只看祁祜昨日光鲜,今日却成阶下囚,惹人唏嘘。

    “止安——————”公孙不冥先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