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缕墨发系上红绳,装入了香囊中。

    “殿下,将军来了。”

    “这是什么?”风离胥看祁盏藏了一下东西。祁盏道:“哦,今日去普陀寺,打算给将军求一件护身的东西,这是给寺庙里的师父写的字。还望师父开光。”

    风离胥坐下,握住她的手,“我不信这些。该你死,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你。”

    把手抽出,祁盏道:“将军也要去烧香么?要不将军先行进宫吧,这端午席宴不得太晚了。”风离胥看着她,“我陪你。”

    “随将军的意吧。挽禾姐姐近日就要生了,还得操心一下子。丹姐儿的身子孱弱,比起梓粟差远了,本宫叫浅墨姐姐多多补身子,就是浅墨姐姐总是推了本宫送去的东西。”祁盏戴上首饰,看风离胥目光痴痴。

    她歪头:“将军?”

    “曜灵,我这时候才觉得......我们像是过日子。”风离胥道。“我也不喜欢跟你整日又吵又闹的。”他只恨璟谰不早跟他说服软的法子。

    “早些出去吧。”祁盏道。

    两人上了两辆车。

    蝶月不禁打趣:“殿下,将军对您如今可是深情一片。让勾栏里的姑娘们哭了一场又一场,寸寸断心肝了啊。”

    “瞎说话。他依旧可以进勾栏花柳,我又没管过他。”祁盏道。“自古深情最是无用。母后小时候就同我说过。我不会信。”

    到普陀寺时,风离胥先行下车,后去扶祁盏。

    祁盏依旧没让扶,自己下了车。

    “哥哥——————”祁盏看到祁祜,飞跑了上去。

    祁祜一笑,“你来啦。”他顺手把祁盏帷帽拉下。

    “嗯。”祁盏甜笑。“不冥哥哥。”

    公孙不冥抬头:“嗯?他怎么跟来了?”

    “也说是烧香啊。”祁盏道。

    祁祜道:“看来你们近来关系冰释了?”

    “没有。但每日打打杀杀,任谁也受不了吧。”祁盏拉住祁祜的手。“今日端午,人都去看赛龙舟了,这个时辰没几个人烧香祈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