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张河,他已然被拷打的不成样子。

    冷哼一声,祁盏面上似笑非笑。

    张河抬眼,见她也吓了一跳。

    “张河,本宫长话短说,到底谁指使你迫害了哥哥?你说实话,本宫能保你——————”

    “保我不死?呵呵,别说笑了。”张河口中含糊不清。“这儿的刑罚都对我用上一遍了,也是我做的。没人指使我。”

    公孙不冥嘲道:“你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蠢货,竟然能操纵这么大一盘棋?”

    “不冥哥哥,不要再问了。”祁盏见张河是死都不吐一字。“好吧,那就在刑司,好好替你妹妹求求佛吧。”

    “你要——————做什么——————”张河咬牙,欲扑向她,却被桎梏,动弹不得。

    轻蔑嘲弄一笑,“你怕什么?你就敢说,你们在迫害哥哥的时候,没拿着本宫威胁过他么?”

    张河怒吼:“我就这么一个妹妹——————”

    “本宫也就这么一个哥哥。”祁盏挑眉。“凭什么你们的家人是家人,本宫的哥哥就活该?”

    “他是太子——————在朝中成王败寇,难道他不该承受?”张河咬牙切齿。祁盏面色冷峻道:“是么?你也配说这种话?你手上过了多少条人命?难道你就该大富大贵,平安一生?你看看————”她扳过公孙不冥的身子,“你敢说你就没有迫害过他?你敢看他的伤口么?他这样是谁害的?”

    张河啐了一口:“我这是为活下去——————”

    「啪——————」

    祁盏狠狠给之一耳光。

    “踩着别人的尸骨活下去,你怎么做的,就要怎么付出代价。而本宫,也早就认命该下阿鼻地狱了。”祁盏说罢,抬抬手让人接着严刑拷问。

    出了刑司后,公孙不冥问祁盏,“怎么办?他什么都不说。”

    “他无法指证风离胥那就想想其他法子。先回去东宫吧。”祁盏道。

    公孙不冥点头:“好。”

    回东宫后,璟、宗、左、苍早已到了。

    公孙不冥上前见璟谰,与之双手相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