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很难不往歪处想。

    毕竟,万事皆有可能。

    鬼知道他写那篇文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虽然有关《日本轶事》的任何信息他都想不起来,但是有一点白石飞鸟很确定。

    他动笔的时候脑子一定不清醒。

    如果清醒的话,他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

    太宰治不知道白石飞鸟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虎狼之事,如果他知道的话,大概会立刻换上一副不可置信的受伤模样,啜泣着质问‘难道在飞鸟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腰上突然感到一股不轻不重的外力,白石飞鸟低头去看,发现太宰治把自己的波洛领结放进了他围裙的口袋里。

    “你把这个给我干什么?”

    太宰治动作利落地从矮柜上翻了出去,故意和飞鸟保持了一段距离,让他无法将领结归还。

    青年双手插兜,倒退着步子向门口走去,脸上露出了一种极为纯粹的笑容。

    “这段时间它就暂且交由飞鸟保管啦!等它修好后,飞鸟再还给我吧。”

    ?!

    等等!

    不要自说自话地决定一些重要的事情啊!

    “”

    “”

    白石飞鸟坐在秋千上望着次元神,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就这样以一种诡异的默契沉默着。

    距离上次他们见面,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白石飞鸟甚至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已经做好了在这个世界永久生存的准备。

    墨发的少年冷着一张脸,双手环胸地瞥向坐在地上、垂头丧气的某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