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找到人!”他的双手攥的咯咯响,“是我低估了她的心肠。”

    沈培川看着他阴森的脸色,倒吸一口凉气,“我立刻加派人手。”

    沈培川打电话给属下,加派力度找何瑞琳的行踪。

    “你别太急,左右何家就是本市人,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沈培川道。

    宗景灏的喉结上下滚动,“林辛言不见了。”

    “什么?”沈培川迷惑,“白天不还在呢吗?”

    “晚上联系不到的。”他的声音飘忽,很轻,风一吹就散了。

    沈培川心思细腻,毕竟自己就是查案的,一下就联想到事情的关键,“和何瑞琳有关?”

    这不是很明显吗。

    宗景灏撇了一眼盖着白布的沈秀情,“你说她的死,是为了什么?”

    沈培川思考了片刻,“会不会是拖延时间的障眼法?”

    用沈秀情的死绕乱他们的视线,拖住时间,等到他们弄清楚情况,林辛言早已经被他们弄走。

    而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林辛言。

    沈秀情就是一步死棋。

    沈秀情被判的是无期,就算不死,也要在里面过一辈子,限制自由。

    如果给她足够的好处她应该愿意。

    可是她都死了,有好处又有什么用呢?

    这点沈培川想不通。

    “我们先出去说。”沈培川在里面呆的久了,这会儿感觉到了冷。

    看守所的灯都息了,黑黢黢的,莫名透着一股阴森。

    回到大楼,沈培川推开办公室的门,问,“要喝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