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掉了。

    夏浅栀捂住脸,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办?

    豪放派,竟豪放不起来?

    瞥见跟在后面的徐图已经骑到前面,夏浅栀忽然开始大叫,“我的行李,我的马···”

    “不碍事,我会差人给你瞧好,现在,有更紧急的事要去办。”

    见他一脸肃穆,夏浅栀嘴唇呐呐,望着飞逝而过的两侧街景,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觉得还挺好。

    和秦玄墨共乘一骑,居然还真有。

    ······

    一路不歇不喝,直到下一个城池,庄瓮,过了庄瓮,再下一个就是安东。

    到了庄瓮,已经是深夜。

    秦玄墨命令所有人停下来休整待发。

    夏浅栀望着偶尔闪过的灯火,狐疑未定地翻身下马,她大概数了数:不少,接近20号人。

    徐图、魏达都来了,秦玄墨到底在搞什么鬼?

    难道是哪里发生需要他出动的大案了吗?

    可沿路,他什么都没提。

    在一处还算繁华的旅店,已经几乎被颠的散架的她,四肢一摊,拿起店家倒好的茶便喝。

    温的,还不错,是茉莉茶。

    夏浅栀直接点了好几个菜,边吃边看。

    秦玄墨对他的人,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什么,她拿起个大鸡腿啃,发现,还是挺有领导风范的嘛。

    总算完了,有人走,有人围桌吃饭,没有一个说废话和笑话的,夏浅栀看到小窦子也在队伍里,一脸正经,她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秦玄墨过来,把身上的骑马服往板凳的两边一摆,“你还好意思一个人吃?也不等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