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被人五花大绑,经过夏浅栀的门口时,她已经站起,去看床上,是否还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仔细确认:什么都没有。

    她更相信,那布包,应该是秦玄墨派人故意偷偷放在她那,为的就是来个人赃并获。

    可他怎么就不提前说一声呢?

    两个犯人,一前一后被押,一众人跟上,秦玄墨走在中间,夏浅栀的众多抱怨,此时成了一声长叹:时候不对,暂且大事为重。

    怏怏的她,看向沈姨的背影,神情落寞。

    和家有联系的唯一的夏家人,怎么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正要关门时,魏达健步如飞过来,“三皇子说了,让夏姑娘好生歇着,明早估计就有结果。”

    夏浅栀点头,“有劳大家。”

    经过这一闹,她哪里还睡得着,只得点着灯,望着幔帐顶数羊,直到鸡叫头遍,才慢慢睡着。

    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烟火正盛。

    沈姨被抓,有些事就要自己做,好在她不算太过娇生惯养,有些活计,她还是能做的。

    比如打水,比如洗衣裳,甚至,还有扛大米。

    秦玄墨回来的时候,夏浅栀更气喘吁吁地把停在院里的手推车上的大米帮着往库房搬。

    这么多人,要吃要喝,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懂。

    所以,即使不太擅长的活儿,她也要干,不然,对不起这些陪她在这无故耗着的侍卫们。

    “来,给我,我能扛。”

    厨房师傅是位老年人,一把将她已经上肩的米袋卸下,“姑娘还是好生歇着,你这身子骨太瘦弱,哪里经得起一袋米的重量?如若让三皇子知道,那就大不好了···”

    正在僵持中,前院门打开,一众人鱼贯而入。

    秦玄墨依然一声紧身夜行衣,走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