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夏浅栀,宛如缺水的鱼,她耷拉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那处深色,仿佛那里是一汪清泉,她开始是浅尝辄止,可水,怎么就这么少?她不满足。

    随后是大力吸吮,她需要更多的水,不然就会渴死。

    可感觉,泉眼太小,怎么吸吮都不够。

    “水···泉水···怎么···这么少?”夏浅栀垂下的手,开始到处抚摸,从草堆,到他的发髻,他的眉眼,他的鼻,最后到他的唇。

    她停住手。

    换了唇。

    秦玄墨大力喘气,他在抑制住最后的理智,喑哑出声,“要水,是吗?你当真?就不怕淹死你?”

    可他的话,此时的夏浅栀哪里听得见?

    “嗯,这··泉眼···还不错。呵呵···”动作开始由轻舔,到吸吮。

    火花四裂,弦线松脱,天边那轮残月,湮没云层。

    ······

    醒来时,夏浅栀已经在自己床上,案几上,一壶温热的茶水,四个茶盏,全都倒满。

    她撑起身子,喝完四盏,感觉还不解渴,又倒了四盏,悉数喝完,这才觉得好一点。

    秦玄墨就坐在房的一角,冷冷地,看着她。

    “还要闹?还不睡?”嘴唇已经破皮,好像有血珠渗出,他用指摸下一抹嫣红。

    夏浅栀吓得立刻躲进被里,在不服气和认输之间,她选择中间点,撑起脖子问,“你躲在那阴阳怪气做什么?还不回你自己屋?懂不懂规矩?”

    人走到跟前,她却怂了,赶紧躲进被子里,“你那嘴巴怎么了,和谁打架了?”

    秦玄墨欺身上前,将她捂住口鼻的被子扒开,眼红脸赤,咬牙切齿,“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捂上被子,夏浅栀连脑袋都缩了进去。

    明日,还要再去魏府,拜会魏家家主魏容时,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得要打起精神来。

    他不想和不清醒的她多闹腾,揉着一侧的太阳穴,秦玄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