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认识五天,你这病就赖我?有种放我走啊?我才不背锅。

    我夏某人离了你们王府,不一定会饿死,但是留在你们王府,会被活活给折磨死······

    大不了去求柳清川谋份差事,等存到一定的银子,就回安东老家。

    谁还不是父母跟前的小宝贝呢。

    酸杏没出现,大概是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晚饭和沐浴,都是丑桔在张罗。

    这几句话,被她从晚饭摆桌开始,一直唠叨到沐浴后。

    她是故意的,她必须让秦玄墨知道:她不是好碰瓷儿的。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她回来后,酸杏就被三皇子罚到黑屋去闭门思过十二时辰,时辰到了,谷满仓才会放她出来。

    当然,也如夏浅栀所愿,在上床之前,这话已经悉数传到了秦玄墨的耳朵里。

    这些话,虽然带着情绪,可也句句属实,他自己都没弄明白:好久没犯的臆症,怎么就没收住,在夏浅栀那犯了呢?

    看来,还是自己不太淡定。

    “徐图,明天开始让谷满仓找她牵线吧,只有别让她闲着,把心思用起来,估计就不会在那当怨妇。”

    徐图喏喏。

    可最终还是在出门时,还是没憋住,\"三皇子难道真不考虑放她走?您这病,可是只要看到她就会时不时发作啊?\"

    “不,本王不肯,她要为我所用。”

    徐图踏出门槛还在嘟囔:为所用,不一定非要放在眼前添堵,可他最终还是不敢说。

    半夜,刮起大风,这在炎热的夏季,算是好事。

    夏浅栀床前有上扇半阖的窗,被风吹过,窗框和窗楞碰击,发出咔吱咔吱的闷响。

    有声音,还怎么睡?

    迷迷糊糊的,起来去关窗。

    在胡乱摆动的烛火下,发现荷花凉亭那,站着一个人,看身形,像隔壁的‘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