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厢房的卧室,比暗香轩的小,不知秦玄墨是故意还是真的忘了,到了第四天,她都还没换过去。

    在人家地盘,没那么多讲究,所以,酸杏她们不换,她也不会去提。

    直到今早,夏浅栀才发现了端倪。

    暗香轩的卧室后门,居然和秦玄墨的卧房相通,只是用了一扇暗门将它隔开。

    那扇暗门就在那排衣柜的里面。

    我擦···

    夏浅栀望着衣柜后的暗门,对这屋为何有女人衣裳,为何会装饰的比南厢房豪华舒适,脑洞大开到飞跃天际。

    金屋藏娇,还真是,半夜里想了就溜过来共度春宵,这女人还真愿意,当暗门情人?

    鄙视你,秦玄墨,拿女人只用来泄--欲。

    故事脑补完,随便拿了套衣裳,走出暗香轩。

    正巧遇到他走到他自己的前厅书房来。

    夏浅栀装作没看见,哼着小曲,昂着头走了。

    秦玄墨眼神一滞:他瞅见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套淡紫色的裙。

    他怔忪地站在原地,瞥见她飘过他的窗,一脸骄傲。

    “徐图,去叫酸杏帮夏小姐带点冻品,申案司里全是男人,哪里会做精细的茶点。”

    徐图退下,嘴角微翘。

    夏浅栀收拾妥当,在月洞门那等酸杏。

    看着院内的花花草草,她这才想起:已经五天都没出门,除了那晚爬墙头之外。

    谷满仓捋着山羊胡,笑眯眯地边送她边说,看来给夏浅栀准备了不少的业务。

    什么陈侍卫已过双十,还未娶亲,劳烦夏姑娘操心,酬金自不少给。

    什么王府外面铺面的杨掌柜,老婆去世已五载,孩子嗷嗷待哺,求个娘亲,报酬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