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杳杳一本正经的学着兔子叫,在陆景行眼中,她始终是那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他要她找一只兔子出来。结果小姑娘还真就把自己当成了兔子。

    “你要不要再学声猪叫。”陆景行觉着,周杳杳别的不行,模仿声音倒是第一名。别说,那声还真的挺像兔子叫的。

    周杳杳怒目而视,气鼓鼓的死盯着陆景行。

    这男人怎么不知见好就收,反而还得寸进尺了。

    陆景行一把将周杳杳拉过来,扣住她藏在袖中的手。

    难以言喻的温热,周杳杳浑身都热了起来。虽说她也抱过陆景行,不过那都是她自己上去环住他的腰,穿的也厚,感觉抱着的是一团被子。

    这一次不一样,十指相扣,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指腹和关节的摩擦,感受到陆景行手掌的粗粝。

    “你很热?”陆景行握住的那只手越来越烫。夜晚更是寒气逼人,周杳杳却活像一个火炉。

    周杳杳非常非常无语。

    她那不是热,就是紧张。好像,也不是紧张。承认自己害羞了其实也没那么难。

    “阿姐那日给我一枚玉佩,我想着再宝贵的物件儿你府上都有。”周杳杳从袖中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中装着的是外祖赠予的玉扳指。她垂眸,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心爱的东西,便把它赠给你。”

    陆景行愣了片刻,这玉扳指是先帝之物,和免死金牌同效。

    他也知陆景亭将玉佩已交给了周杳杳。

    那她,是在交换信物?不可顾见她脸上神情,声音确实软软糯糯的。

    陆景行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会叫阿姐了。”

    周杳杳怕他误会了什么,连连解释。陆景行打断她的话,然后对她说了句,我知道。

    慕家二哥和慕栖迟找了处空旷的地方停下,柴堆早已备好。慕子平用木头生火,不一会儿就燃的旺了起来。兔子被架在上面烤,还没熟透,香味儿先传了出来。

    周杳杳盯着兔子,确是嘴馋。舟车劳顿,还没用晚膳,她早饿得不行了。

    “好了。”慕子平用手去探了探兔子表面的温度。

    一个兔子,四个人,怎么分是个问题。

    慕子平为了避免兔子烤糊,将它从柴火上移了下来,用剩余的木头垫了垫,随处找了片大叶子包住兔子。完成这系列动作,慕子平烫的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