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侧目一瞧,还真算得上是认识,那边小四小五听闻其中那个洋鬼子竟然认识徐总,马上停手,这要是把徐总的朋友给打了事情就大条了,两人显得有那么点忐忑,没办法,这洋鬼子还好点,另外那一个明显就是找事来的,吆五喝六跋扈嚣张,给上去的一个女孩眼睛都打肿了,能不动手吗?

    “马克先生,真是好久不见。这位是,哦,大卫先生,好巧。”

    金发男马克,已经没有了精英男模样的大卫,这两位孟诗研在国外的同学相识,马克还好,那大卫当初可没少挤兑徐斌,要不是当时姜鸿出来,估摸着徐斌就算是不想吃虎,也得拾掇拾掇这个家伙,不过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心里那点本来就不是气的气直接消散干净,刚想开口,就听到那被打得很惨的孟诗研追求者大卫怒喝道:“装什么装,明天就让你们这里关门,我等着你们跪在我面前,打啊,接着打啊,还有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运气好的家伙,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跑到这里装大瓣蒜,在这里牛有什么可装的……”

    下面的话麻有为根本就没让他说,上去一脚,直接鞋底子就踹上了他的嘴,那叫一个准,这么多天在金刚拳馆,可不光是给苍破虏当靶子了,他也学习到了很多的刁钻战斗方式,怎么能最快速度让对手失去战斗力,怎么样造成的伤害最大。怎么样造成的伤害不大但看起来效果确实最佳,这一下是轻的。没直接从下巴处给一个勾拳架势的飞踢,那都算是手下留情了。

    “给这个电话打电话,让她过来领人。”

    跟马姐相谈甚欢,徐斌有意,却提醒马姐不要打着自己的名号宣扬,他也同样不会去剥夺其佰金翰的绝对控制权,至于自己能够投入多少钱,徐斌一字未提。马姐也意识到,对方不会跟自己真正的合作,只能说是借助自己的平台来作为他的招待场所,而他能给自己的则是一定程度的庇佑,以及一定程度的客源,双方更自由一些,自己也无需有后顾之忧。唯一就是改造后的一切风险需要自己来承担,并且要在质量、隐私、安全和服务态度上,达到一定的标准,说白了徐斌倒是有些空手白狼的意思,只是没有去套,只是享受现成的。

    马姐也没有了之前的信誓旦旦。表了一个有变数的答案,以自己资金可能不够为由,以借贷为由暂时没有明确表态,徐斌那也是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任谁都必须在这件事上考虑再三。压上全部身家将已经走上正轨的生意转型,能不能赚钱不好说。万一要是失败了呢,你徐老板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这一辈子的积蓄可就都扔在这里了。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很正常,马姐将徐斌送到了门口,早已经是抓耳挠腮的麻有为被徐斌一脚又给踹了进去,马上就喜笑颜开,冲着徐志武扬了扬下巴,这小子也是没羞没臊的直接跟了进去。

    待到他们二人重新进去后,左朗在徐斌的示意下从包内拿出了两千块钱递给马姐。

    徐斌道:“千万别让他们又一次是免单,不然我怕这两个家伙就长在你这里。”

    马姐本不想收,想了想收下。

    车笛声响起,车头大灯闪耀,连续按了十几下车喇叭,大灯开关闪耀了数次,孟诗研满脸寒霜的下车,径直走到徐斌的面前,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满是愤怒:“徐斌,你什么意思,让我来这里保人,诚心看我出丑是吗?”

    马姐转身返回,左朗上车等候将空间留给二人,徐斌点燃一支烟,很随意的说道:“那你说,我该直接放了他们吗?我认识他们哪位。”

    孟诗研冷哼一声:“徐斌,你现在是越来越无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徐斌笑道:“我是怎么想的?”

    孟诗研想说又觉得一个女孩子说那样的话丢人,冷哼一声,以一种算我看错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徐斌也懒得解释,傲娇大小姐就是难伺候,这段时间也算是见多了,只要你不跟我玩傲娇那一套,我还能忍,千万别在我面前把自己摆的很高,别人会去在意你哄你任你撒娇,我不会,双全哥什么时候是惯孩子家长了。

    再者,你与我什么关系?凭什么我要容忍你的傲娇脾气。

    当日水倩女子会馆那件事,始终他都有心结,你父亲在省城的人脉关系丝毫不比我要差,遇到那种事情如果是家人出面,可能找找关系还能说得通,偏偏你让我去了,干什么?让我这样一个卑微的小人物与省里一哥的女儿去掰手腕,孟诗研啊孟诗研,你是不是在美利坚西部电影看多了,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牛仔会单枪匹马来拯救你,别做梦了。

    寂寞的夜,做什么,去偶遇同样寂寞的人,在那间始终流转着爱上音乐的酒吧内,很澎湃的时间段这里依然是平静,至多两个人,多数都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歌,喝着酒,脸上挂满了落寂。

    很多场合一个人出现会让人觉得很怪异,唯独这里,一个人坐在那里是如此的和谐,似乎你的对面要是坐了另外一个人才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