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遇到真神了,卷毛乖乖的从兜里拿出一个线包来,递给了梁惠凯。梁惠凯扔给李秀莲说道:“看看少了没?”李秀莲拿出钱包,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梁惠凯晃了一眼,一堆零票,能有百十块钱?也没在意,一脚踹在卷毛的屁股上骂道:“滚,以后别让我看到们!”

    卷毛撒丫子就跑,李秀莲也数完了,说:“没少!不是那个穿红裤子的混蛋偷得吗?怎么又变成了是他偷得?”梁惠凯微笑着说:“们吵架的时候,这个卷毛趁机把钱揣了起来。要是真的和红裤子去派出所,们可就栽了!”

    李秀莲想起牛仔裤说的要她陪睡的话来,登时脸就红了,嘟囔了一句,不知道说的什么。赵小军悻悻的说道:“该把这些家伙抓起了,送进监狱里。”

    梁惠凯笑笑没说话。心道,该先感谢我才对,即便是现在有求于,也不该这种态度说话呀?看来这次帮他们也是白忙活了,恐怕还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算了,老百姓不注重礼节,没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女人的心思比较缜密,见梁惠凯有些尴尬,李秀莲问道:“梁老板怎么有空赶集来了?”梁惠凯说:“今天来得巧,打算去们家串个门,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还买东西吗?正好把们送回去。”李秀莲马上没心思赶集了,大事要紧,说道:“还买啥?被他们搅得没兴趣了,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坐上车,赵小军左看看又看看,一脸羡慕的问道:“梁老板,的车多少钱买的?”梁惠凯说:“不是买的,我一个亲戚送的。对了,赵哥,嫂子,修路的事儿们商量的怎么样了?”

    李秀莲给赵小军使个颜色,赵小军清清嗓子说道:“梁老板,在坡上修条路,拐来拐去的相当于把村里的风水破坏了,我真不愿意们以后从那儿走。”

    梁惠凯想笑,找个别的理由行不?问道:“们村的风水好吗?往大点说,出过几个大老板?有几个当官的?往小处说,出过几个大学生?还是村里的人长寿?”赵小军脸色一滞,嘿嘿一乐说道:“这么说也是啊。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考虑风水的事了,说能给多少钱?说来我们听听。”

    梁惠凯说:“赵哥,我是做生意的,自然按照市场的行情来办事。我的意思是,这次修路不论伐多少棵树,每棵树赔偿五百块钱。伐下来的树,做成椽或者柱子,我帮卖到矿山,这笔钱也是的,看行不?”赵小军马上说道:“这可不行,要是这种方案咱们就不用谈了。”

    梁惠凯说:“那们说说,准备要多少?”赵小军说:“一根一根的数数多麻烦?一口价,五十万!”梁惠凯听后心道,和乌龙沟的老高媳妇有一比,真敢要!无奈的说道:“咱们当地的矿山多去了,们最好打听一下,从谁家的山上修路能要这么多钱?”

    赵小军说:“价格总是在涨啊!再说,各个年份,各个地方的情况都不一样,不能类比。”梁惠凯说:“这价格太高了!们也知道,这座矿山本来就没多少开发的价值,如果再不控制成本,别说挣钱了,还亏本呢。我接受不了。”赵小军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本来也不愿意让从山上修路,要是接受不了,那就算了。”

    双方的目标差距太大,估计谈不拢,梁惠凯懒得再说话,加大油门很快就把他们送到了村里。直到要下车了,李秀莲才发话了,问道:“梁老板,能给多少?”

    梁惠凯说:“几万块钱顶天了!给们五十万,我修这条路还得百十来万,我去哪儿挣这么多钱?谈不拢,这活儿我只能放着。”李秀莲说:“几万块钱肯定不行,这样咱们也就没有谈的必要了。”

    梁惠凯气坏了,这两口子够黑的,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早知这样还不如让那几个混混侮辱他们一番!心里生气,把他俩放下,掉过头就走了。

    但是生气归生气,路还得修,梁惠凯想着凉他们一阵儿再说。谁知两口子倒能沉得住气,愣是没有再联系他。看来他们是咬定了这条路必须从他家的山上走,心里有根了!梁惠凯心想,既然这样,我就另开一条路,让有压力,就打算去李家村看看。

    李家村归属于紫荆乡,从县城方向往那儿走,要比二十亩地村多了十多公里。下了国道,拐到乡村公路,一直往里走,一共路过七个村庄。道路的宽窄和二十亩地差不多,错大车都困难。

    把车停在李家村村口,沿着河沟往里走有一条烂路,能走拖拉机、三马车。这里的山谷狭小,河滩的两边没有成片的田地,偶尔有农民开垦的荒地。两道山川两种风景,这边的山上大都是松树,核桃树,偶尔有一棵白杨。

    走了两公里的样子到了矿区。梁惠凯心里有根了,这里修路要省事多了,雇一台钩机,找十多个工人,沿着旧路修下去,用不了半个月就能把路修好,二十万足以。路边也没有什么东西,给村里的领导送点礼就能办妥。何况他们应该盼着车辆从村里过,这样还能揩点油水。

    这儿的缺点也很大,如果雨水大,河滩里的路很容易被冲毁。但是来着儿修路不是目的,而是给赵小军施加压力,兵法上讲,这叫声东击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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