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瓶拎着炉盖回过头:“你昨晚没用?”

    鹿辞莫名其妙:“用什么?”

    东瓶指指铜炉:“这个啊。”

    鹿辞茫然:“这是什么?”

    东瓶似乎被问得有些懵,眨了眨眼啼笑皆非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那你昨晚怎么暖的床?”

    鹿辞:“……”嗯?

    他看了看地上的铜炉,又看了看旁边矮炉里的炭火,忽然福至心灵:“你是说……用这个暖床?”

    东瓶好笑道:“要不然呢?”

    鹿辞半晌无语:搞了半天暖床是用铜炉??那昨晚我问你的时候干嘛不直说?还……笑那么暧昧干什么?!

    鹿辞心中一阵腹诽,而东瓶还在尽职尽责地追问:“你该不会是没暖吧?”

    鹿辞无奈道:“……暖了。”

    “可是暖炉里连炭都没加你是怎么……”话说一半,东瓶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挑眉张大了嘴,“啊——”

    鹿辞看着她恍然大悟的表情,有心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却不料她竟还来了兴致,好奇道:“那宫主生气了吗?”

    鹿辞回忆片刻:“没有……吧?”

    他昨晚虽是微醺,但至少还记得姬无昼睡前说的几句话,态度良好,语气寻常……不是,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管他用什么暖,反正不都已经给他暖了吗?

    东瓶双眼放光地“哦”了一声,中间起码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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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七八个音调,而后笑眯眯点头道:“行,我明白了。”

    鹿辞:“……”你明白什么了你就。

    东瓶没再继续管那铜炉,拍了拍手起身道:“你刚才是要出门?”

    鹿辞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