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势力,柴家那个废物没有,以他在柴家备受欺凌的日子,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势力和钱财去威胁别人。

    因此,只有两人各取所需,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否则,他古窟里的这个肯定不可能做冒名顶替别人这种危险事。

    因而,他才会觉得他古窟里这个是什么人派来的卧底,结果他去摸了,没有人皮面具,那张脸是真的。

    齐天裕静静的出神,那日,他命在旦夕,九死一生,是被一枚仙丹救回来的。

    这般推测下去,他古窟中的这个才是最有可能是他要找的人。

    不说别的,那会儿柴家那个还没出生呢。

    但要是他古窟里这个就完全说得通了,他会炼丹,再珍贵的丹药在他那种顶级丹师眼中想来也不过如此。

    “那么,你若就是他,为什么还要隐瞒身份?”齐天裕想不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可他不允许自己想不通,生生逼着自己去想,想得头疼欲裂,似要昏死过去。

    齐天裕的双眼呆呆望着石洞上烛火倒映出的身影,恍惚中,那身影一分为二。一个纯白,一个纯黑。

    纯白的齐天裕道:“他隐藏身份一定是逼不得已?”

    纯黑的齐天裕讥讽的扯着嘴角,“有什么逼不得已的,你倒是说说?如果不是有所图谋,他为什么不向你袒露身份?”

    “若说,他是被柴家那个废物算计进了齐府,他可以直接来找你讲清楚。就算他怕你会恼羞成怒之下迁怒他,那么只要他晾出自己曾救过你一命的事情,你便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他完全不用怕,所以他借用别人名义留在你身边一定就是有所图谋。”

    纯黑的齐天裕冷酷无情道:“世人皆是这般唯利是图,他也不例外,他潜伏在你身边一定有目的。”

    纯白的齐天裕不服气,他鼓着脸,辩解道:“他就算有所图,也一定是图我这个人。不然他怎么会把有精神力这种奇特的秘密告诉我,要是我有这种奇特,死也不会说。”

    “还有,他为了我的身体没日没夜的操劳,累成那个样子。那次被劫持,为了血灵珠不被抢走,他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这些你都看不见吗?”

    纯黑的齐天裕逼问道:“那好,就算他是图你这个人,那么他为什么当年救了你后,不守着你等你醒来,你那时候那么虚弱,一个小兽都能伤害你。”

    “还有,这百年间,你私下寻找他那么久,他怎么一次也不来看你,非要等到你成亲,他才出现,一出现就冒充别人?”

    “难道这喜欢还能突如其来,非要等到你成亲时才会发觉自己的心意,不然就发现不了?他喜欢你,这漫长的一百年里,怎么可能不来寻你?”

    “说不得当初就是他新炼制出一种丹药,遇见你恰巧拿你试药罢了。既是试药,自然试过就走,何需守着你,管你有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