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老婆摸出几个水袋兴致勃勃的去泪眼潭那盛水,也不知道他想用来整蛊谁。

    风亦飞压根没把这潭水的奇异效果放在心上,想要让人流泪还不简单,低级毒术里就有这样的毒粉,还不止能让人流泪,还能让人眼肿。

    余鱼同却是凑到了梁养养身边,一边抹眼泪一边道,“梁大姐,这个要怎么解啊?”

    他话一出口,风亦飞差点就想一个暴栗凿过去,会不会说话呢?

    师弟之前还教你要嘴甜,要嘴甜!梁养养看着不过才三十左右,说是二十七八也有人信,风华正茂的年纪,你叫人大姐?叫声姐姐会死啊?

    看我一路认过的姐姐,都不知道对我多好!

    梁养养也没在意余鱼同对她的称呼,盈盈笑道,“我也不知道啊,都全然没试过这么做,只是知晓,这水烧开了,用来饮用做饭都是没有问题的。”

    余鱼同只得郁郁的蹲到了一边,从包裹里拿出水袋,用清水不住洗刷眼睛,有没有暗自诅咒带着你老婆就不知道了。

    梁养养又转向蔡狂道,“你额上的瘤怎么样了?”

    蔡狂一甩散发,乱发又遮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尖削的下巴,显示了他极度的不悦,“这不关你事。”

    杜怒福突地插话道,“怎么就不关我们的事了,你这话可不对,你这瘤”

    蔡狂怒而打断道,“你少来惹我!莫以为我给你点好脸色,你就想蹬鼻子上脸了!我还是极讨厌你的!”

    梁养养登时生气,“我夫君是一番好意!我曾跟他说过,你额上患有毒瘤,他马上就为你解释,难怪你有时候情绪如此不稳定,因为患恶瘤的人身体上常要抵受旁人所不知的、难耐的苦痛。”

    蔡狂嗫嚅道,“你你把我患毒瘤的事,也告诉他了?”

    “他是我丈夫,我当然告诉他了,我以前曾待你如兄长,与你亲近的事情也告诉他了,我只会把我和他的事隐瞒你,不会把我和你的事瞒他的!”

    梁养养冲着蔡狂道,“你知道他听了你患有毒瘤之后做了什么吗?他把极难培植、决难茁长、绝难播种的‘大块人参煞青花’,费尽心力、耗尽精神,用尽方法,为你种了一株,为的是替你解这恶瘤之苦!他与你素昧平生,只因我唤你为兄,他就已为你着想,这些,你能做到他的十之一二吗?”

    蔡狂登时愣住,“你他”

    风亦飞也是听得一怔,杜怒福还是挺温厚仁义的一个人嘛。

    杜怒福道,“养养也是给我脸上贴金了,我培植‘大块人参煞青花’也不止是为的你,我见你之后也留意了一下,你那毒瘤是有可能治愈的。”

    说着,杜怒福一把扯开了衣襟。

    只见他胸膛的肌肉,竟是焦竭了整整拳头大的一片,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