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定了。”凯蒂答道,她朋友大多都不联系了,法蒂玛也在前天返回伦敦了,在威尔士能完全聊开的,反而是自己的某种意义上的情敌——然而,一旦双方能互相接受对方的存在,也就算不上是情敌了。

    放下手机,纳迪亚转身准备回卧室就寝,纳迪亚看到了在走廊的转角对她冷笑的林义龙,脸上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你在监视我?”林义龙问道。

    “没。”纳迪亚辩解道,连相好的谎话也没编出来。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给凯蒂打电话。”纳迪亚坦白道。

    “看到你们关系不错,我很欣慰,但我记得纳迪亚你不是说过,在这个家里,唯一能接受的其他女孩就是薇拉么。”林义龙追问,“怎么突然连凯蒂也能接受了?我是不是可以比方说把凯蒂也弄到这里住?”

    纳迪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去。

    “笨蛋。”林义龙以公主抱的方式把纳迪亚给弄回到了卧室里,薇拉看着林义龙和姐姐的互动不明所以。

    “我错了。”纳迪亚向林义龙认错。

    “我可以理解,这点肚量我还是有的。”林义龙摸了摸纳迪亚有些隆起的小腹,“我还是想说,纳迪亚虽然一直是笨蛋,也应该更信任我一些。”

    纳迪亚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头回应。

    “好啦,不要胡思乱想地徒增烦恼了,我没有任何责怪你的意思。”林义龙说道,然后一边一个搂着,嗅着姐妹俩的头发上的香波味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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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曼莎是一年前被和艾米分在一个房间里的,从她们的房间正对着位于小街对面的皇家歌剧院。

    顺带一提,她们的宿舍离林义龙在河岸街的公寓,不到一千米远。

    时间转到萨曼莎和艾米回程的路上。

    “那个人是谁?”艾米拿着林义龙塞给她的名片问道,她依稀地记得她曾经见过类似的名片——用亮银色做背景的名片并不特别多见。

    “我爸爸的同学的儿子。”萨曼莎说道,“现在在卡迪夫当律师。”

    “律师,一定很有钱吧。”艾米赞叹道。

    “应该吧,我有她妈妈照的家里照片。”既然跟自己没什么太大关系,把发在好友圈的“公开照片”给艾米看似乎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