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壶、搏击、角力、竞跑、举重、赛马、射柳、投枪等等活动,除可获取各种奖金,部分竞赛的优胜者还将代表本县区参与端午第三日在乐中城举行的总决赛。

    值得一提的是,一应比赛的获胜奖金,皆是采用华币兑现。而且,所有的店铺交易中,华币消费相比铜钱消费,皆享有九折的优惠。理由很粗很有理,华币交易更为轻质方便,节约携带与运输成本,兼有奖励因素在内。

    作为华兴府中心的乐中城,自是乐岛最为热闹的地方。原州胡王宫前的小广场,已被前来购物游园的婆姨们挤得水泄不通;更多的男人们则是带上活泼好动的孩子,涌往了城外草场,这里有着搏击、赛马、射柳等等竞赛项目,才是他们更喜欢的地方。

    蓝天白云,远山环伺,鲜花绿草。广阔的草场上,十数处赛场被人群团团围住,助威、尖叫、欢呼、喝彩,诸般声潮不时从人群爆发,继而在周遭群岭间回荡。当然,事情总有例外。在离城最近、位置最显眼、围观人众最多的一处,却是始终不曾爆发过兴奋的呼声,最多也就隐隐传出些嗡嗡议论声。

    有经过的百姓上前一打问,当即明白人多的原因,场中主持赛事的竟是乐岛上最大的大腕——纪府主,而观众中还有许多次大的腕儿在携众捧场,人不多才怪。至于这么安静的原因,并非众人畏惧府主的什么官威,而是大家实在看不懂府主神神叨叨的究竟在搞啥。

    一块用石灰划界,长八十丈的举行场地中,八十名亲卫军卒全副藤甲,肩膀各戴红黄布箍,分两拨松散的排为三排,目光茫然的互相对视。在他们中间,是一条以石灰划出来的分割线。此刻,纪泽就站在这条线的正中央。

    右手托着一个椭球形的皮制物品,左手不断比划,纪某人口中不厌其烦的大声讲解道:“注意,不得越位,不得阻扰对方无球队员。对于持球队员,可以拉扯摔抱,也可肩部冲撞,但不得脚踢腿绊,不得击打前胸后背,不得伤及胯下...”

    没错!纪某人带着一干亲卫捣鼓的正是橄榄球,且是放大版的橄榄球赛。昨日受竞渡火爆的启发,他准备增加百姓们的文娱活动,其中针对猛男尤其军卒们的活动自是重点,也省得雄鹰楼的勾栏夜夜爆满。秉承寓教于乐的宗旨,这类活动应能娱乐放松,应能锻炼身体,最好还能增强团体意识,促进相互配合,球类活动自是首选,可推广哪一种呢?

    足球?不行!真汉子是用手干架杀敌的,脚上功夫练得再厉害有毛用,战场上总不能靠着穿铁靴下黑脚吧?篮球?人太少!五个人的小队,就算团队精神再牛逼,又能怎么样,充其量只是一个小团伙,哪里够上军队的档次?排球?更别提了!纯爷们是要贴身肉搏的,一群男人隔着网子大眼瞪小眼的算什么事,难道战场上指望瞪瞪眼睛吐吐口水便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吗

    橄榄球?这倒是个最佳的选择——纯爷们真汉子的选择!强健的体格、激烈的身体对抗,疯狂的奔跑以及准确的传球,更重要的是,它能激发人们心底的血性,强悍农耕民族渐趋孱弱的民风!但是

    呢…每方十五人的上场人数还是太少,怎么也得让队与队间方便互掐不是。于是,纪泽可耻的宣布他自己发明了一种球类运动,参赛双方需要各出四十名队员,至于场地嘛,比对后世的橄榄球场适当放大些便是。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这不,橄榄球首次推广的难度明显超出了纪泽的预期。他解说了半天,可环视一圈,场上的军卒们依旧各个一脸茫然,场外观众更是愈加不耐,已经开始有人散去,搞半天他纪大府主是自己玩自己耍小丑呢。他心里压着矿场逃奴的事儿,却带着大家来此打示范赛,全心全意帮大家娱乐,容易吗?

    一着急,纪泽忍不住喝问道:“说了这么久,到底明白没?”

    看着军卒们又一次茫然摇头,这下纪泽脾气再好也不干了,他怒吼道:“不许带武器,不许打脸,不许踢人,不许攻击胯下,不许重伤对手,除此之外,爱咋地咋地,只要抢下对方队员的球,再抱过对方底线,就算得分。今日比赛,凡得分者一次赏钱一贯,总得分多的一方赛后每人再赏钱一贯!这下明白了没?”

    “明白!”不知是暂经简化的规则好懂了,还是彩头不菲的缘故,听到纪泽的怒喝,这群亲卫总算不再木然,纷纷露出会意和兴奋的笑容。秦厦更是一脸了然的嚷嚷道:“不就是下手轻点,抢到球跑过那条白线便有钱拿嘛!早说呀!对了,您说了半天,俺还不知这比赛叫啥名呢。”

    “...猛球!取猛男纯爷们之意!”看在秦厦当众奉上冠名权的份上,纪泽按下了上前暴打他的冲动,恶狠狠吼道,“所有人!各就各位!预备...”

    球场之外,随着比赛一触即发,众人皆屏息以待,其中便包括了血旗步营的一名什长段宇。在段宇身边,笑吟吟依偎的正是他的新婚娘子段陈氏。可忽然间,段陈氏脸色一白,她强稳心神,推说方便向段宇耳语一句,旋即快步走向人群之外。

    小心观察身后丈夫并未注意,段陈氏来到一处树荫背后。这里距离球场已经不近,行人稀少,有一个面目猥琐的汉子正在那里等她,一边凑上前来动手动脚,一边淫笑道:“诶,还与从前那样,要等许久嘛。”

    “你究竟有完没完...”段陈氏怒叱一半,便低呼一声,反抗不及的被那男子抱住。许久未曾有过的屈辱感,顿时涌上段陈氏的心头,只是,虽然大喊一声便能引来他人相助,她却是心有顾忌,仅敢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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