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不在家。”

    “又去公司加班开会了?”

    “嗯,应该是。”

    “嚯,做吝总的员工真是前世没偿还清的余孽。就算是开了十几个小时的会议,也不该和自己的妻子零交流吧?”

    “……”

    这回,见池思思接不上来话,姜栀反过来沉默了。

    从为了一支棒棒糖抢得不可开交的年纪至今,将近二十年的朋友,这人有多护内她最清楚不过,所以极少能听池思思的嘴里听到对吝泽的抱怨。

    一来大约是因为那层“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滤镜,二来,如果你和朋友抱怨了自己爱人的不是,对方该如何应答?

    不顺着你说吧被当做敷衍了事,顺着说吧,回头人俩夫妻吵架床头吵完床尾和了,弄得朋友里外不是人,这是人干的事吗?

    自然不是。

    池思思清楚自己对于吝泽的死心塌地,也不想让她和姜栀一年到尾难得有几次见面的机会里增添这些令人不悦的话题。

    但她此刻的心情,更多的大概是一种——

    难以言喻的迷茫。

    “吱吱。”犹豫再三,她开口问:“你以后会不想要孩子吗?”

    “啊……?”姜栀迷惑地看着她,随手从小提包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