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被一个丫鬟弄死了,刘紫旬身边怎有可可能有那样的人?”

    楚言半信半疑道,莫说楚言连燕无患都不信。

    他父皇不拿他与赵、齐两国的皇子太子比,却拿他与刘紫旬相比,所以他时刻关注刘紫旬一举一动,刘紫旬身边可从未见过有女人出现,唯一的贴身丫鬟也因受不住刘紫旬的脾气跑了,这还是前些天的事。

    刘紫旬是从哪找来这么个玄乎的女子?

    “最让人惊讶的是那个女子,根本不会武功。”

    燕无患眼半眯,楚言也好奇万分。

    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将叶子元杀了?这绝对不可能!

    叶子元深思熟虑,理智,时刻提防着的男人,连他想靠近都有些难,怎可能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杀了?

    “那女子是谁?”

    楚言喃呢,燕无患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

    这画上的墨迹还未干,画像还有些模糊。

    这是他们系在鸽上飞鸽传书过来的,纸虽小,可能看出大概轮廓。

    楚言接过燕无患手上的画像,低头一看,放桌上茶杯被一扫落地。

    若是别人他不信,可若是萧长歌他信!

    萧长歌,萧长歌没死!

    还在牡丹县!

    身子抖着,冷意袭来。

    身的神经被刺激着,让他按捺不住想杀人的心。

    燕无患看楚言这激动暴怒的模样便猜出他认识画上的女子,他看着模糊没看出什么来,样貌平平没点惊艳,若说有那边是她左脸上那块伤疤了。

    他记不住那些样貌平平之人,可他却记得那女子脸上的伤疤。

    虽画模糊,却能见脸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