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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他做出那种让她扪心自问姿势,幽梦紧闭双眼,点头低吟一声:“嗯。”

    他的手从她胸前移开,压住了她的手臂,阴沉逼近:“为了他?”

    她不再作声,咬着嘴唇,犹如等待一场风雨,任由他接下去的一切动作。

    他不按常理地执住她手,抬起来贴到自己脸边,想让她感受什么似的,一点一点移动着。

    手背依稀感觉到他的睫毛如蝶翅扑簌,幽梦宛如惊醒地睁开眼,这才意识到他今天没带面具,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在灵修的小房间里那样,他让她手触碰到的,正是他真实的眉眼。

    见她呆住,他嘴角勾起满意的冷笑:“知道我今天来见,为何不戴任何伪装?”

    她不敢细思,弱声嗫嚅:“为什么?”

    “这不正是一直想看到的?”

    幽梦惶惑,可他后来的话更叫她心颤:“今晚费心了,不惜用这拙劣的美人计,就为了证明我是不是所以为的那个人。”

    原来他……早就把她看穿了,他真的是魔鬼吧!

    他握紧她的手问:“还记得我对的承诺,我会在爱上我的那天,让看清楚我的样子,然后给一个惊喜?”

    幽梦心一下提起:“是说……要……?”

    她瞪大眼睛,谜底就在上面,近得都能感觉他呼吸洒在自己脸上,可她聚精会神盯着看,却怎么也不能从黑暗中看清他的脸。

    他捕获她的心思,清幽道:“如果今天选的是我,我就会点亮这里所有的灯,不过很可惜。”

    听到他这么说,幽梦地心剧烈翻覆着,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遗憾?失落?还是想收回决定?

    他心下冷笑,这样也好,她想和他一刀两断,那也不必记住他的样子,永远做一对陌生人。

    可他的口气还是掩藏不住失望:“因为聪明,我才会喜欢,但是今天却做了一个最愚蠢的选择。”

    幽梦不敢眨眼,因为眼泪在眼眶里颤抖,随时可能滑落:“我不明白……”她觉得他在暗示一个很大的秘密,像是不可泄露的天机。

    他俯面,将唇贴到她的耳边,冷魅得摄人心魄:“越是美好的表象就越容易欺骗,我的傻丫头。”

    她彻底陷入不安当中,刚想开口,他却从她身上离开了,不带任何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