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喧一低头吃着微热的竹筒饭,一旁,那矜惆起身向二楼走去,阿霓紧随其后。

    “矜惆。”竺喧一突然叫住了他:“要尝尝我这客栈的……”

    那酒,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既然能修道心,那不如便就叫做……

    “道心酒吗?”

    “道心酒?听着有些意思。”矜惆从阶梯上走下,回到了座位上。

    夜微雪从厨房之中拎出那坛道心酒与两个酒碗,他将两个酒碗放在桌子上,酒坛微微倾斜,倒出一滴酒。

    “怎么才一滴酒啊?”阿霓看着这夜微雪伸手将酒坛再度倾斜了一些,但这回这连一滴都没有了。

    “阿霓,这一滴酒足够了。”矜惆看着这碗中的一滴酒,眼中有着惊艳之色。

    “好酒。”

    矜惆抬起碗将这一滴酒喝下,其身体微微晃悠了一下,香浓的酒味荡漾开来。

    “带我回房间。”

    矜惆起身一脸地醉意:“阿霓,你端着碗回房间再喝。”

    “哦哦。”

    阿霓正看着这碗中一滴酒,一脸地好奇,她起身端起碗跟在矜惆的身后。

    矜惆身体有些晃悠,但迈出的步伐却颇稳。

    “竺掌柜,也给我来一碗。”兽族女子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滴酒,抬碗喝下与其丈夫,孩子一同往二楼走去。

    “呜!”

    金湖汛酌兽扒拉着父亲的衣裳,双目紧盯着那坛道心酒。

    “乖~你还太小,不能喝。”湖汛酌兽轻抚着其背部。

    “呜~”

    金湖汛酌兽失落地看着那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