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远回头一看,是车队开半截美的常彪,不愧叫这个名字,人也有点彪乎乎的,在隆兴区是个混子,平时除了大领导,将谁都不放在眼里,身边还跟着妖娆的打字员苗芳芳。

    这个苗芳芳说是打字员,会不会打字都两说着。这个女人居说很不简单,靠着自己的身材和脸蛋,几乎天天晚上都有车来接她,干什么去大家想必已经猜到。

    本来和常彪没什么交集,他却来横插一杠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偏偏就有这么一群人咸吃萝卜淡操心,没事也能找点事出来。

    刘长远对这样的人憎恨无比,看到穿着花衬衣,留两小撮胡子的常彪说:“两个人什么都没干,就是唠一会儿嗑,这就要惊动保卫科,你算干什么的”?

    常彪的眼里除了当官的和美女外,别人都不放在心上,何况刘长远这小孩伢子,一付大墨镜卡在鼻梁上,指着刘长远:“小X崽子,跟谁这么说话,别看你现在人五人六的,到了隆兴给你制的悲服的”。

    刘长远犟劲还就上来了,“吹牛皮,你动我一下试试,要让你走出杜台这一片,我刘字都倒着写,还敢跟我叫板,到了隆兴区我就怕你不成,要不咱俩摆个场子”?

    刘长远知道他的底细,一个油田的正式工人,也就三五个人整成一个小团体,专门吓唬那些老实人,如果被他唬住了,他欺负你就没个完。

    车队办公室就在一楼,他们俩这一吵,保卫科和调度室本来就在一个屋,人们都出来看热闹,看到底是谁吵起来了。

    保卫科长大杨子,也属于家属区的大混子,但相比二丰他们要差一些,都接到了通知,对刘长远开的小店要加以保护,尤其是这个人要格外的重视,人家的根基深着呢!

    大杨子首先过来,将二人拉开,说一个单位的吵吵什么,又搂着常彪的肩膀,走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常彪回来有些不自然的说:“哎呀,小刘兄弟,刚才就是一个误会。

    一句玩笑话而已,你还发什么脾气,今晚上彪哥安排你一顿,下班别坐大客了,坐我的车走,到御龙来个一条龙服务,算是给你压惊了”。

    刘长远见这个家伙,态度转变的很快,肯定大杨子将自己的一些底细,告诉了常彪,肯定也是害怕了,才整出讨好自己的举动。

    既然三十多岁的人,都跟你服软了,自己也就不能端着架子,于是说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晚上真有事,改天我请你”。

    这样一场闹剧,以这种方式结束,也算是完美收关。刘长远也上了楼梯,打算回为公室,可苗芳芳这个女人也尾随而来,在边上和刘长远没话硬聊,对这种女人虽然厌恶,但是不能得罪。

    刘长远知道她的意思,见常彪这个家伙,平时牛气哄哄的,都给自己服软了,以为有不小的势力,想靠上自己。他边往楼上走,一边敷衍这个女人。

    到了办公室门口两个人分开时,苗芳芳对刘长远说:“刘兄弟,以后复印什么东西,别客气尽管拿过来,一定服务到位保你满意”。

    刘长远说那就多谢了,就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李玉凤盯着他,:“我还以为掉厕所里了,正准备喊人打捞呢,还舍得回来呀,又去和小丫头唠嗑去了吧,都听到女人的声音啦”!

    刘长远说:“在下面和没事找事的常彪吵了一架,苗芳芳和他在一起,最后让大杨子拉开,常彪向我道了歉,我上楼苗芳芳也跟着上来,你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李玉凤忙说:“没有别人我跟你说,常彪以前可是个混子,千万别和他结怨,没你好果子吃,听姐一句劝,吵两句嘴事情过去就拉倒,以后也别再找诲气。

    再有离苗芳芳远点,看她那个样儿,也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进来的,看到有点权势的男人就往身上贴,看那行为都感到恶心,平时没事我都很少搭理她”。

    刘长远说:“大姐,谢谢你的关心,常彪这种人,你要是让他熊住了,永远也抬不起头来,所以我就针尖对麦芒地跟他干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