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想到了自己看过的模拟如的报告,三分钟过去了,自己有点失神了,只是这会儿这里可不只是有肾脏的,这个东西是肮脏的,他没有请示上面,他也知道这肯定不是波兰占领军干的,但是此刻他看眼前的将军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将军,这些东西不能成为我们交易的东西,我们不会需要这些东西”李民感觉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只是他还没说完,能源集团的另外一个观察员安德瑞普进来了,他也是接到了李民的通知才过来的,进门后他没有说什么,大体的观察了一下,然后拉着李民出了门。

    “李民,虽然你是李家的人,但是我应该提醒你一句,你可能没有权利来做这个决定的,这些东西我们也需要的,我们也有受伤的战士,他们不应该继续等待,这些东西中或许就有适合他们身体的东西,我已经跟李贤副部长汇报过了,按照实际价格的三分之一购买。”他叹了一口气,得罪一个李家的下一代精英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但是集团高层的决定又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观察员可以管的。

    “不,我们不是魔鬼,我们不能做这样的生意。”李民倔强的说道,他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李从的电话,他知道李从肯定不会乐意这个事情的,当初李从告诉他们要乐观大方的朝前走。绝对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只是当李从知道了他的花以后,告诉他了下面的花。

    “我的孩子,可能有的时候你的观点是正确的。但是李贤的决定是对的,你要知道这些东西不是我们强迫白俄罗斯人弄来的,要是我们不要的花,白俄罗斯方面也没有能力继续保存他们了,或许明天这个时候他们就坏了,我不赞成这个事情,但是我知道我们的军队可能会需要一下这些,只要是我们的军队需要的你就应该想办法给弄回来。有的时候做事情不能靠着自己的想法来的,你的身后可是站着整个集团的,要考虑他们。”李从说完就挂调了电话,而且他也不准备干涉自己的这个小侄子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拒绝的花,李从就打算按照他的想法来,但是他绝对不适合在那个位子上了,李从会给他安排一个比较正直的位子。

    想了十分钟的李民走进了屋子,里面安德瑞普带来的医生们已经开始对这些东西开始化验了。要是可以的话估计立刻就要空运走了,这些东西的价值可是不比黄金低的。

    “将军,三分之一的价格是我们的极限,加上这些东西还有楼上的血液。我们会按照你的要求提供500辆96式主战坦克和300门牵引火炮,这不是在讨价还价。就这个价格了,你知道的。这些东西可是见不得光的,我就不说他们的价值了,就算是我们不要的花我估计你们也保存不了几天的吧?”相比李民来说,安德瑞普的思想更加的冷静,这也是为什么李从派他们两个过来的原因,说是战场观察员,其实就是来干买卖的,把自己的废物当作好东西卖给他们。

    将军看到李民有些愤怒的样子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也没想这些东西能出去的,真是没想到能源集团倒是什么都收的,等待波兰军方的人全部走了以后,安德瑞普跟几十个新来的迅雷小分队成员说道“好好的盯着那些家伙,要是他们有泄露我们这个交易的意思,全部干掉,在战役结束后,把那个将军和知道事情的人全部干掉。”小分队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但是安德瑞普让他们做事他们也就做事了,在他们看来杀死一个总统一个将军一个士兵没任何的区别的。

    “为什么会这么强烈的反对这个,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偶像的。”打发完那些人安德瑞普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李民,他真的有些不明白,在谈判上自己能有李民的一半就不错了,自己的脑子可是不如这些东方人转的快的。

    “你不会明白的,你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就是这样失去了自己的下半辈子的,听我给你讲个故事。”李民点燃了自己的香烟,一口啤酒咽下,好像那个女孩又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样,只是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网上曾流传一个恐怖故事:一小伙参加狂欢派对,次日早上醒来发现躺在宾馆浴缸里,一旁留话给他:肾已摘除,报警。小伙惊恐之余报警,自己的肾确实已被不法分子偷偷摘掉了。李民的大学同学25岁的小海也经历了类似的“肾摘除”,操盘者竟是她应聘公司的“老板”。小海在临终前告诉了李民她丢失肾脏的一切,这个事情让李民很久都没有恢复过来的。

    李民出生于李家,在他出生的时候能源集团就已经有数万亿的资产了,所以他不会有金钱上的担忧,在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家族就已经每年给他上百万的零花钱了,但是他的女朋友却是一个穷人家里出来的孩子,也是因为穷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小海曾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对生活充满期待,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吸引李民的注意了。去年专科毕业后,学医的她远离西北老家,在厦en一家医疗器械公司打工。找工作时,小海在网上发布了求职信息,2040年7月,他的邮箱里收到一封邮件,是南jing一家医疗器械销售公司发来的,声称他们公司做医疗器械耗材生意,正在招聘专业人员,底薪3000元,包食宿,另有销售提成。小海被优厚的待遇所吸引,和招聘方联系后。当天从厦门转道上海连夜赶到南京。抵达南京后,小海打电话给医疗器械公司老总王金说自己到了,王总让他坐地铁到安德门,公司派车到地铁站接他。其实那个时候李民要给她找工作的。只是被要强的小海感觉是看不起自己,她要给李民证明一下自己是有能力的。

    小海在安德门上了公司来接站的车,被直接带到公司——位于附近铁心桥的一小区公寓。此时已是深夜11点多,公司里还住着数位员工,大伙简单打了个招呼,小海就洗漱一番就寝了。公司是个三居室的公寓,小海觉得现在很多公司都在小区租房办公,因此也没觉得有啥不正常的。后来小海回忆。第二天醒来发现有数位同事住在公司里,公司也不像个办公的样子,对此王总解释公司正在筹办中,他们的任务就是看资料。并熟悉南京的医院、交通等状况。其实王金是以公司为幌子掩盖其犯罪目的,事后她回想起来,公司里没有悬挂营业执照,公司所打旗号“南jing杰傲医疗器械销售有限公司”,经上网查询根本不存在。王金就是利用他们找工作心切的心理。以优厚的报酬让他们一步步落入圈套。

    到公司第二天,小海就被安排去体检。“我被带到鼓楼医院和中大医院去体检,当时觉得刚入职体检很正常,只是体检的科目比较多。好像还有一项ect,比一般常规体检复杂。”

    小海回忆说。当时公司有求职者七八个人,由于人员进出频繁。彼此交流不是特别多,平时大家在公司学习资料,间或跟着老板出去跑一跑,要要账、吃吃饭什么的。同事中有个东北小伙张洋,中秋节前后突然消失了,小海问张洋哪儿去了,老板王金说小张出去跑业务了,张洋跑得不错,将给公司带来大笔收入。

    此后不久,王金带着小海去收账,在湖南路一家银行,有人支付了35万元,其中20万付给医院,4万元打到张洋账上,王金得11万。当天晚上,王金找小海谈话: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吧,今天你也看到了,小张做得不错。小海当时没怎么反应过来,隐隐约约猜到是卖肾,但没把这事往自己身上联想,心想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头上。老板王金“交底”的当晚,他老婆还带小海去浴室洗了个澡。

    小海事后才知道,她那入职体检是专门针对肾摘除而进行的,费用高达5000多元。而在湖nan路银行付账的人,就是肾脏的买家,20万给了手术医院。收账当晚,王金的老婆带他洗澡是假,给买家看人是真,这是王金安排的与买家家属的暗中见面会。李民说起这些的时候青筋都暴起的,喝了一大口啤酒,继续说着这个悲惨的故事

    2040年10月下旬,小海把张洋从医院接回来,随即被老板通知出差去xu州。此前王金带小海去了趟xu州谈生意,但没让他参加,小海一个人呆在宾馆里,其间有老板的两个朋友上门探望。此番去xu州,小海也没多想,老板再次“交底”,你身体合格,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的体检信息和身份资料全传到xu州了。小海当时想跑,怎奈身份证被老板扣着,王金手下还有四个马仔看着他,他无奈被带到xu州。

    小海当晚被带到xu州一偏僻城乡接合部,那里连宾馆都没有,直接住进医院。他只听到王金说了句“全都安排好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当晚,护士给他端来一杯水,他喝下便昏睡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感觉身体正在缝合,“我知道自己的一只肾没了,心里特恐怖。当时插着呼吸机,手脚被捆,人侧卧着,但意识渐渐清醒,想喊却说不出话来,感觉特无助。”回忆当时手术的情形,小海至今心有余悸。

    手术当晚,麻药药效过去,小海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让他更加难以忍受的,是无助的煎熬。“这简陋的医院里不认识一个人,一个人住一间大病房,整个三楼也就我一个人住,感觉真像恐怖电影里的镜头,说难听点好像在屠宰场。”小海事后才搞明白,第一次出差xu州。到宾馆探望王金的客人,其实就是去看他的买家,老板还暗中用他的身份证办了张银行卡,手术后往卡里打点钱算是报酬。这手术他根本不同意也没签字,他询问院方,给他的回复都是家属签字同意的,其实是王金一手操办“全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