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花枝乱颤,“你送的这个真是朴素又实用哩。”

    两人说笑一阵儿,到了时辰,双喜起来襟襟衣裳,“我得走了,晚上咱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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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去再说话。”

    她道好,送双喜出了门去大殿,转身正准备回屋里去,后边有人喊。

    “女司不着急,随咱家找个僻静地儿吃茶如何?”

    允淑回身,正对上言青和一张探寻的脸。她揖礼,“请督主大人安。督主大人今天没得公务要办么?怎地想起来邀奴婢吃茶了?”

    言青和笑的像朵海棠花,“女司说哪里话,您是高中侍的小妇人,身份在那摆着呢,自称奴婢过谦了。”

    “高中侍已经判了秋后问斩,言督主是来看奴笑话的么?若是来讽刺挖苦的,倒也不必请奴吃茶。”她皱眉,语气不是很好,回的有些厌恶。

    言青和也不在意,“高中侍是垮台了,女司会另寻高枝,干爹儿子一起伺候,啧啧,真不是一般人,怪不得同咱家说话,也这样的有底气。”

    允淑觉得好笑,她从来就没在意过这桩事,现下被个立场相对的人拿出来说,就更觉得是想来套她话的,索性什么都不说,答非所问:“言督主奴还要当值呢,就不同您在这唠话了。”

    她提步走,言青和不乐意了,扯过她硬拽着往夹道里拖。

    他力气很大,允淑挣扎着,“言督主,皇后娘娘眼皮子底下,您这样挟持女官,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无法无天?我告诉你什么是法什么是天。”言青和把她狠狠抵在墙上,夹道里两人背都贴着墙,空间狭促,他捏着她的下巴,冷脸,“果然是人间尤物,怪不得冯玄畅对你另眼相待,为了保住你,不惜让荆州牧吃哑巴亏,弄死了他的嫡长女青寰。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遑论英雄呢,太监不也过不了么。你说,我若是求官家把你指给我,算不算是捏了冯玄畅的命门?”

    允淑倒是不气,觉得这个言督主也是傻,一本正经的回他,“冯掌印委实对我同旁人有些不一样,可言督主觉得您攥住奴一个小小的女司,就能捏了冯掌印的命门,也实在太高看奴了。实话跟您说了吧,冯掌印对奴,同您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是因高中侍想把奴送到官家身边去,做官家的妃子,回头用来牵制冯掌印罢了,这事儿冯掌印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才把奴扣在他身边,不让奴跟官家有机会见着,眼下高中侍再也折腾不起来浪花了,奴就成了弃子,被扔在这无人问津的书房。只怕冯掌印也正想着怎么除了奴这块心病呢。”她歪头,一脸天真的看着言青和,“冯掌印同高中侍有大仇,您不会不知道吧?”

    言情和盯着她,松了手,“既如此,你不如跟了我?我能保你富贵平安,如何?”

    她抬眼,“倒是不必,奴对言督主来说,半点利用价值都没有,言督主何必在奴身上费心思?”

    她同言青和斡旋,是不想让冯玄畅知道她要去张掖的事儿,怕半道被截胡。再说,她这身份,就是藏的再好再密实,也瞒不过所有人,只要别人有心想查,就不可能查不到什么,远走高飞才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才能让大监大人也平平安安。

    这人吃人的内廷,少一个把柄,就多一分保障。她在,大监大人就要左右顾虑,离开不仅仅是为自己以后着想,也是为大监大人以后的安全着想,这次的瘟疫,于她正好是个契机。

    言青和探究的看着她,她同他说话并不闪避,目光坦坦荡荡的,不卑不亢倒是气势足蕴,他捻捻帽侧的玉藻,笑:“最好是如你所说的,若是哪天被我寻到错处,本督主保证,绝对让你死的比青寰更惨。”

    她福福身,没有被言青和恐吓到,“言督主还是不要总在后宫转悠,到底您不是后宫伺候的公公们,难免叫人说了闲话去。譬如现在,您将奴扯到这狭道里,叫人听见看见,传到娘娘耳朵里去,奴婢是个有脾气的,到时候断不会叫人冤枉了,怕会拖着您一起赴死,您权大势大是不假,可东厂不是也正想找您不痛快么?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