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是她能尽快将木瓷砂找回来,又或是他能够想到办法那人的手上将木瓷砂抢回来那该多好啊,可是这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她似乎到现在还没想出一个妙招来应对此事呢,这下她该怎么办呀?

    “姐姐,您当真不去追查看看究竟是谁将那个房间门给毁坏的吗?那个门坏成这样,我看着都有些心疼。哥哥说了要是重新做一个门的话,可是要费好大的功夫。”

    宣离在白岫的一旁帮她打着下手,以想起昨日在楼上发生的事情来,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白岫看了他一眼才说道“昨日那个阵仗确实是大了一点儿,那门呢也是毁的够彻底的。可是仔细追查下来的话,那个屋子除了一扇门被毁坏了以外,屋里头倒是没有在损坏些别的物件,也没有丢失一些宝贵的东西。我怕觉得吧,看样子也许是哪一些高人在附近对决,不小心将招式打了进来,破坏了那扇门而已,并非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没有再去追查的道理呀。说不定费尽心思查找下来还找不到那个毁门的人呢,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顿了顿,她面上浮现出许多的无奈,“虽然他们要重新再做一个,确实麻烦了点儿。但这也碍不着四季青的运作,只要慢慢解决了便可。”

    “真的会是这样吗?可万一不像姐姐你所想的那样,确实是有人故意挑事的,怎么办?那咱们就放任不管吗?”

    昨日的情形他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后来他上楼看见那损坏成一堆残渣的木门之后,便知道下手之人一定不简单。

    他心想要真是像白岫所说的那样也就罢了,要是追究起来的话也许那真正动手说不定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干了这么一件事情呢,到时候若是对峙起来的话,那人估计也不会承认;可要是像他自己想的那样的话,他这般不追究,岂不是放纵了那个人?要是那个人下一次再来破坏的话,那该怎么办才好啊?四季青可经不起那么多次的折腾啊!

    他越是琢磨,越是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甚至还为此慢慢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连白岫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楚,反而还渐渐地想到了过往发生的事情来。

    末了他才突然对白岫问道“姐姐,你说会不会是一个像当初的白清一样的疯子下的毒手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可得做好准备不能马虎,当初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你说什么?”

    白岫在一旁劝他安心了好一会儿之后,见他没反应便以为他是在思考着自己的话语,倒是没多计较,然而随后听见他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她倒是有些茫然了。

    这孩子到底想到了什么呀?

    宣离见她似乎不大明白自己的意思,便立即将自己心头的想法告知了她,“姐姐我是说,如果那个毁坏了木门的人,是像当初烧毁了宅子的白清,是像当初想要至您于死地的白清一样的话,那该怎么办?宅子已经没了,咱们可不能让四季青有同样的下场啊!所以姐姐我觉得您还是去查一查比较好,不管如何,咱们也得以防万一嘛。”

    白岫看了他一眼,这才明白原来是当年的事情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所以他才会如此担心的,于是她的心里头倒是难得的复杂起来。

    不过仔细想想,昨日那门明明是自己弄坏的,压根不可能是像白清一样的疯子给破坏掉的,所以她这担忧着实有些多虑,只是目前的情况看来,她确实还不能将此事告诉于他,于是稍加琢磨了许久之后才应付着说道“哎哎,好了好了好了,我派人去查行了吧?你可真是的,操心起来的话真像是个老妈子一般的人物,比之曾经的叶叔还要啰嗦许多。不过我在这里先说明啊,要是结果出来了这真是一场意外的话,你可不许再啰嗦下去了。”

    宣离立即点点头道“一定一定!我听姐姐您的。”

    听到他的承诺,白就便没再说些什么,转而继续忙活起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来。不过当她忙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听见自己身后有人唤了自己一声。

    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张望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叫自己的是城南裁缝铺的老板娘杨大姐在唤着自己。

    她将自己手上的活计放下,又转过身来朝杨大姐迎了过,旋即淡淡一笑地问道“哟,原来是杨大姐呀!您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啦?以往可是很少看见你会来我这四季青里头的,今日能在这里见着你,可真是难得啊。”

    话音落下,她才注意到杨大姐手中此刻捧着一件衣服,而这件衣服好像似曾相识的模样,于是她便又接着问道“这是什么呀?为何您今儿个过来还带着一件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