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忍着点,我第一次”白洛逸见白冽左耳耳垂的血分散开,飞快的穿过去。洁白的耳垂上,点缀了一点红,如宝石一般,衬托的耳朵越发晶莹。

    “痛吗?”像是被蚂蚁扎了一下,白冽丝毫不会在意这一下。

    “这是什么?”

    “一个装饰品,也是个小工具”白洛逸拿出另外一个,显然是一对,形状像是喇叭,上面有不少的截面。

    “一人一个”白洛逸给自己也戴上,指指耳朵

    “漂亮吗?”

    “很漂亮”和幼崽一人一个,怎么可能不漂亮!白冽很满意这个饰品。

    “呵呵,刚才还有人说我们是伴侣,这样会不会更像?”

    白洛逸调侃,伴侣?这个词似乎落到白冽心尖,余韵久久不能散去。

    白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前面一阵喧闹,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阿妹”白枭大喊,白拉的手已经乌黑,说话不太清楚,大着舌头,努力拼凑。

    “鞋子,鞋子”

    “鞋子在你脚上,都什么时候还关心你的鞋子”白枭没好气地说道

    “蝎子?”白冽试探,白拉点头,怎么到处都是蝎子?

    “阿妹你给的解毒的药我都塞了一颗给他”

    白枭病急投医,白洛逸无语,说了要不能乱吃,毒死了怎么办?

    还好这些药不相冲突,已经压制了白拉体内的毒,看着恐怖点而已,毒没有流入内脏。

    白洛逸划卡白拉伤口,从里面取出一点蝎尾,挤出一部分黑血后,给白拉外敷药包扎伤口。

    “怎么回事?”

    “谁知道,比赛比到一半,周围好些蝎子,他为了救个雌性被咬了”白拉看着斯斯文文,还挺英雄气概的。

    “有几个已经口吐白沫,我怕白拉也这样,扛着他跑回来的”一路那个壮观,白拉都想哭,他好歹是雄性兽人,要点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