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在胡闹!你去参加什么乡试?莫非是玩儿不成?乡试有什么好玩儿的。”

    齐恒被气到了,“父亲,我也是你的儿子!就算我只是庶子,可你也不能这么瞧不起我吧!什么叫我是去玩儿的?我是这样的人吗?”

    宋挽凝心里默默点头,你真的有点像这样的人啊。

    定远侯被齐敬的胡搅蛮缠闹得头皮发麻,“你不是去玩儿的,那你去参加乡试做什么?”

    齐恒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要考取举人的功名了!”

    听齐恒话里的自信,像是把举人功名当成大白菜,想有就有。

    “你别胡闹了!举人功名是那么好拿的吗?这一年你有读过书?写过策论文章?要是随便学半个月,就能考中举人,那早就遍地是举人了!”

    定远侯始终觉得齐恒是在胡闹。

    “父亲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不成?我告诉你,这一次,我一定能考中举人的!我非要你对我刮目相看不可!”

    宋挽凝有些奇怪地看向齐恒,问道,“三叔怎的如此有自信?”宋挽凝终于发现齐恒的不对劲了,齐恒现在的样子就像在说,只要他去考乡试,就一定能高中举人。

    就是齐睿霖这样日夜苦读,才学不错之人去考乡试都不一定保证自己能考中举人。齐恒哪来的信心?这已经不叫信心了,而是有万分的把握。

    齐恒得意抬头,张口道,“我自然有信心,我——”

    李氏拦住齐恒的话,“我家老爷最近一直在用功读书,写出来的文章可是有不少先生夸奖。我也觉得我

    家老爷参加这次的乡试是十拿九稳。”

    齐恒冷静下来,连连点头,算是附和李氏的话。

    宋挽凝一点也不信齐恒的话。要是真如李氏说的这样,那举人早就满大街都是了。

    齐恒对定远侯道,“父亲,您可是我父亲啊!齐睿霖那小子只是你孙子。难道在你心里孙子就比儿子金贵?你孙子就配大儒教导,我这个当儿子的就不配?反正我也要参加这一次的乡试,我也要大儒教我!您可不许厚此薄彼!”

    李氏帮腔,“没错,父亲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都是您的儿子,可不能那么偏心。”

    定远侯被齐恒和李氏两个吵得头皮发麻,“你当大儒那么好请啊!就教霖儿的那大儒,可是我废了不少人情请来的。再请一个,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样好了,我跟人家说一声,到时候你跟霖儿一起听课。”

    儿子愿意上进,定远侯虽说不怎么看好,但还是愿意支持一二的。

    齐恒不干了,“什么?要我跟齐睿霖一起听课,凭什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