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勒个世上有哪个楞个脑壳有包,会在勒个地方拔火罐!?

    所以说,勒个印子啷个看逗啷个觉得怪得很。

    “以前的事我逗不扯老!反正从今天儿开始,你不准切稀奇那个赵警官!我都只稀奇你一个人,我以后也都只稀奇你一个人,你也只准稀奇我一个人!”

    少幺爸眼睛一红起,嘴巴一瘪起,要哭要哭的样样儿看起委屈惨老,但是那个横行霸道的口气,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老板凳叹了一口气,他握了握少幺爸的手说:“幺儿,你想吃点啥子?老汉儿切买菜给你弄。”

    “你又想豁我!”少幺爸把鼻子一揩,眼睛水一哈逗冒起出来老,“你今天不给我个答复,你弄啥子我都不得吃!”

    老板凳苦笑着看他:“你硬是把我拿来当你妈楞个来打整老迈!?”

    听不到各人想要的答复,少幺爸哭得更凶老:“从来没得来说有啥子稀奇一个人还要讲究先来后到的!我稀奇你从来都不比那个赵警官少!我一想到起你用那种舍不得的眼神看到他,我心头逗好难过!?逗像那个锯子在锯一样!我是哪点不够好?还是哪点做得不够的,你可以给我说!不会的我都去学!但是求求你,不要看他,不要见他,也不要切稀奇他!因为我心头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心头还装起其他人,对我太残忍老!太不公平老!”

    这样的话,老板凳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默默的点着头,轻轻摸着少幺爸的脑壳,听他声泪俱下的哭诉对自己的爱意,甚至还有对赵警官的各种嫉妒,却唯独没有说出少幺爸想要听的那些话。

    老板凳不想否认这的确是对少幺爸不公平的,但是对赵警官就公平吗?

    总归搞出现在楞个难以收场的局面,是他各人,与其他人一点干系都没得。

    十年前,他已经拉了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下水。

    十年后,他也不想再耽误一个人的青春。

    少幺爸哭了好长一段时间,哭得过往的其他病房的病人都忍不住探头来看到底是啷个回事,直到护士妹儿过来给少幺爸进行例行检查和派药,他都还在流眼睛水。

    看到他哭得像是个娃儿一样,那个跟他年岁差不到好多的护士妹儿一哈逗笑起来老。

    少幺爸脸红老,他把眼睛水一揩,把个人的嘴巴闭到,想到忍住不出声儿,结果因为刚刚儿情绪太激动,有点收不啷个回来,逗一直在那点扯哏儿,整得那个护士妹儿笑得更大声老。

    好不容易妹儿终于给他检查完,推起医疗车车儿就走老,少幺爸想要开腔说各人只是呛到口水,不是哭得打嗝,结果那个肚子发出来的“咕咕”声音彻底抢了他的戏。

    那一瞬间,少幺爸觉得各人勒个“上场口第一少幺爸”的皮在今天一天全部臊完求老。

    老板凳摸着他的头问:“想吃点啥子?我切给你弄。”

    少幺爸抽抽噎噎的咕哝了一句:“凉拌鲫鱼。”

    老板凳哭笑不得说:“不得行,你在长伤口,不能吃辛辣的。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