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中午剩的那点绿豆稀饭,老板凳另外炒了个泡豇豆炒肉,里面还切了点泡姜,还弄老个凉面。

    少幺爸高兴得端起那个盘泡豇豆炒肉逗往稀饭碗头赶,老板凳伸筷子打了一哈他的手,顺手给了他一个调羹:“拿调羹舀,连盘子带菜一哈逗端老,像啥子话!?”

    少幺爸嘿嘿嘿的笑老几声,拿起调羹往碗头舀,搞了几勺子之后,他又往老板凳碗头舀,整得老板凳都有点不好意思老。

    吃了夜饭,老板凳扛起轮胎圈圈儿,打个手电,带到起少幺爸逗出了门。

    那个水库有点远,从老板凳家的后院出切,顺到一条路走,走到大路还要再走个十几分钟才到。

    天色已经不早老,有些出来得早的人已经游完泳,带起东西往回赶,有几个还认得到老板凳,看到起还黑们热络的打招呼;等到老板凳和少幺爸到水库边边的时候,勒边已经基本上没得啥子人老。

    今天晚上月亮看起还有楞个大,楞个圆,楞个亮,少幺爸还能够看到水库有多远多宽,以及也楞个预计得到那个水库有好深。

    老板凳脱了衣服裤儿,舀水浇了一哈身上试温度,觉得没得啥子问题就直接跳到水头切老。

    少幺爸一看,着急昏老,他站在岸边扯起喉咙喊:“我日吗,你倒是各人一跳逗下切老,我啷个办!?我啷个下来!?”

    老板凳从水头冒了个头,抹了一把脸,喊:“抱起那个游泳圈你下来晒,岸边那个水又不深!”

    少幺爸站在岸边用脚试了一哈,刚刚好到各人的大腿根,是可以接受的深度,他刚刚把轮胎圈圈儿拖到水边边,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对到老板凳喊:“我日吗我没带泳裤儿出来得嘛!?”

    老板凳游到岸边,站老起来,露出那条过江龙,舀了一捧水泼到他身上,笑起说他:“你娃一天,真的是毛病多哈,在屋头睡觉从来都是摇裤儿都不穿,日吗勒哈搞刨老,要穿泳裤儿!没得哈,各人把衣服裤儿脱老,直接跳下来!”

    少幺爸抓到起裤子,左看右看,犹豫得很:“我日吗勒是在外头得嘛,你喊老子把衣服裤儿脱老,万一遭别个看到,把老子当流氓抓起来啷个办!?”

    老板凳又泼了他一捧水:“我说你个批娃儿,你看哈勒边边,哪点有人!?日吗连个鬼影子都没得!再说老,老子还不是衣服裤儿都没穿。”

    说到起,老板凳逗又往岸边边走了两步,勒哈露出来的逗不止是他那个纹了过江龙的肩和胸,还有肌肉结实,线条粗犷的腰肌和光起啥子都没有穿的胯脚。

    少幺爸遭老板凳胯脚那一大坨黑得往后退老一步。

    我日吗……勒个人是吃啥子长大的!?

    身上肌肉一坨坨,那二两肉也是楞个……不对,那一坨可能不止二两,起码有个四两的个,毕竟是楞个大一坨。

    少幺爸低头抓起裤儿看到各人那一坨,虽然看起还是不小,但是比起老板凳那个,还是觉得有点不够看的样样儿。

    真的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比得死。

    少幺爸撅起个屁股,确定左右真的没得人,才像个幺妹儿一样把衣服裤儿脱老,然后拖到起那个轮胎圈圈儿,小心翼翼的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