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愿意给她当侍女?”

    “呸,美得她,咱们是她表哥表姐,进去修炼是看得起她,你快去和她说,她肯定是故意拿乔,就等你开口呢。”

    慕容安拿妹妹没办法,想着两日的修炼耽搁了的确不好,不情不愿地骑着独角兽踏空飞至宗门前。

    “棉表妹,放开一下阵法,我们和你们一起进去修炼。”

    阮棉早把直播画面切到慕容静身上,听了两人的话恶心坏了,当即掏出储物袋里吃灰的上古魔剑,“去吧,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同样憋坏了的魔剑大喜:终于到了老子大显神威的时刻!

    慕容两兄妹美滋滋等着阮棉出来带他们入阵,不料人没来,却等来一柄黑气缭绕、一看就不正经的剑。

    “咄!一个妾的亲戚,跟谁攀关系呢,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魔剑骂骂咧咧,当空给两人舞了一套祖传剑法——《就问你贱不贱》,将他们的头发削得豁豁牙牙,后脑勺上拼出一个立体的“丑”字。

    “啊啊啊!我的头发,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实在恶毒!”

    直播画面里,孪生兄妹俩以手遮丑狼狈离开,围观的弟子们指指点点,或惋惜愤怒地谴责始作俑者,或幸灾乐祸地偷笑他们脸大活该。

    爱说什么说什么,阮棉不在乎,收了魔剑转眼飞回半山腰的小院落前。

    “小厮的工作是拔草清理院子,侍女的工作是打扫擦拭屋内灰尘,每天早上工作一个时辰,其余时间随意找地方修炼即可。”

    剑宗大师兄裴信和丹宗小师妹姜晓晓双双一怔,还以为自己幻听。

    “没了?就这点要求?”姜晓晓下意识问出口。

    有关阮家这位嫡小姐的风言风语,两人来之前都有所耳闻,他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来应聘,也做好了被折腾的准备,但是情况似乎和想的完全不同。

    阮棉又想了想,添一句,“如果我出门,你们需要陪我一起,我太小,一个人不安全,暂时就这些了。”

    “那我呢?”玩伴陆多宝伸手指着自己鼻子,“小妹妹,你别忘了安排我啊。”

    “十块下品灵石给我,自己漫山遍野玩去吧。”

    阮棉收了钱果断丢下三只呆鹅,迈着小短腿爬到院中的石凳上,坐着开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