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属下报信的林时琛,此刻总算是卸下伪装,能够和宛云好好的说一说正经事了。

    林时琛转身关上了房门,给自己和宛云重新沏了一杯茶之后,开始小声道:

    “如今总算是安全了,不必再担心隔墙有耳,说起来,慢慢这打嘴仗的功夫,也是顶厉害的,如若是换了旁的人来,怕是在你这边,都过不了三个回合!”

    “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这应该是我要说与你听得才是,我这可是从小到大,和彦弟他们一起‘闯荡’京城攒下来的经验。

    你这一手才是深藏不露,原以为你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没想到,竟是能够和我不相上下,着实让我大开眼界了。”

    林时琛微微拱手,言称宛云客气。

    “你可知道这来的人,是那一个阵营的来探查?不过他们消息也真够灵通的,我今日刚到宁州,便这么迫不及待。

    所以说,时琛,你在这宁州这么些日子,这功夫下的还不到位啊!”

    “嗯,慢慢说的有理,确实如此,不过我想,这两方人马,要么是幕后之人派来的试探品,要么,是宁州城中那些动了心思的人。”话音未落,悉数被林时琛堵在口中,宛云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林时琛竟然真的再一次做出来这等轻浮之事。

    甘兰和泽生相互之间聊的开怀,直到他们到达给宛云安排好的房间时,依旧是笑得合不拢嘴。

    却是眼睁睁的看着林时琛将宛云……泽生大喊一声:“坏了坏了,公子吩咐给郡主准备的吃食我忘了拿过来,甘兰,你且和我再走一趟!

    唉,也不知道公子和郡主去了何方,怎的忽然之间,就不见了人影呢?甘兰,你可知道郡主和公子去了何方吗?”

    “啊?你都不知道的事儿,我怎么知道啊,再说了,先前我奉小姐的吩咐,去表少爷整理东西,也是刚刚回来的,你不是知道的吗……”

    甘兰和泽生一边打着嘴仗,一边悄么声息的往房中瞥,直到彻底离了林时琛和宛云的视线,二人才停下脚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出来。

    “呼,刚刚可真是吓死我了,也幸好我机智,不然就凭着我们今日坏了公子的好事,公子无论如何都不会饶了我们去,真是惊险刺激!”

    甘兰瘪了瘪嘴,不高兴道:“你自然高兴了,受委屈色又不是你们公子,原先林大人将我们家小姐和二少爷无故关到大理寺也就算了。

    今日竟然还敢上下其手,对我们小姐不轨,真真是当不起京城贵公子的称号,甚至连我们家二少爷,都比林大人的品行好许多许多倍。

    还要惩罚于无心之人,可见,林大人也不过是那些沽名钓誉之徒,我们家小姐当真是亏大发了……”

    甘兰的小嘴嘚啵嘚,嘚啵嘚的说,硬是让泽生插不进一句话,只好看着甘兰干瞪眼,等着她吐槽完再解释。

    屋内宛云已经将林时琛推开,当着林时琛的面,大力的抹着唇,许久,道了一句:“你无耻!”

    惹得林时琛不住的发笑,今日他笑的次数已然数不胜数,却仍觉得不够,只怕自己表现的稍微少一分,便会让宛云再次缩回她那个安稳的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