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行了一礼:“我叫逍遥子,是师傅的徒弟,你好呀。”

    “哈哈,小道长真有趣。我姓赵名匡胤,字元朗,请小道长原谅我没法起身行礼了。”赵匡胤勉强向逍遥子颔首示意,又朝长春子说道:“道长这位弟子可真是一表人才,恭喜道长了。”

    “元朗谬赞了,不过我这徒弟确实深得我心啊。哈哈。”

    “廷宜,过来。”赵匡胤看向站在后边的小将,“这是我的三弟,名匡义,字廷宜,还请道长日后多多照应了。”

    赵匡义上前向长春子和逍遥子抱拳行礼:“匡义见过道长,兄长中毒严重,一路上多有怠慢,请两位道长恕罪。”

    “将军严重了,情有可原嘛。事不宜迟,我这就为你兄长祛毒疗伤。”说着,长春子拉起了赵匡胤的手臂,诊断起来。

    “你这毒有点厉害呀,那只毒箭还在吗?”

    “廷宜,去把毒箭取来。”

    “好的,二哥。”赵匡义赶紧到旁边去拿过毒箭,“道长,毒箭拿过来了,请道长过目。”

    长春子仔细看了一下箭头,又嗅了嗅:“这是西域之毒与苗疆之毒的混合毒素,有点麻烦啊。”

    “啊,道长,您一定要救救兄长啊。”旁边赵匡义一听长春子的话,立马急了,直接就要跪下来。

    长春子一把托住赵匡义的手臂,让他无法跪下,“将军且慢,我说不好治,又没说不能治,将军且宽心。”

    “谢谢道长,是我太心急了。”赵匡义尴尬一笑,长舒一口气,眼中却闪过一丝不为人察的怨恨。

    “无妨,我这就为元朗将军治疗,还请廷宜为我取一些药材过来。”

    “道长要什么请说,哪怕是千年人参,万年雪莲我也给您取来。”

    “廷宜是真性情啊。待我写好给将军去取药。”

    长春子写好了药方,递给了赵匡义,赵匡义道了一声谢便急匆匆地去抓药了。

    花了十几天时间,又是口服又是药浴,再辅以长春子每日用内力舒展筋骨,赵匡胤的毒终于解了个干净,整个军营终于没有了那种沉闷的气氛。赵匡胤还开了一个宴席表示对长春子师徒的感谢。

    在宴席上赵匡胤频频给长春子敬酒:“这几日劳烦道长了,躺在病床上等死简直太难受了,要不是道长,我恐怕都入土为安了。”

    长春子一饮而尽:“将军客气了,将军命中大富大贵,不是短寿之人,必会逢凶化吉,吉人天相。”

    “哈哈,那就承道长吉言了。”赵匡胤哈哈大笑道,“听三弟说是和道长在路上相遇的,不知道长是否有什么要事,为我耽搁十多天,会不会因我而坏了道长的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