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了。

    就因为白翻译说的那番话。

    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怎么还有这般隐秘之事情啊。

    太损了。

    这些事情,龟田太郎这个缺德的小鬼子,他怎么不事先说一说啊,真要是说了,山田一郎也不会去抢龟田太郎的那把椅子。

    现在椅子抢到了,但却坐不得。

    就因为椅子上面全都是倒刺,谁坐谁倒霉,还的弄一屁股伤疤。

    这事情。

    脑得。

    赔本了。

    “这么不会,这件事就是真的。”白翻译瞅了一眼黄德贵,慢条斯理的说道,还夹了一筷子驴肉吃。

    “龟田太郎也太损了,他怎么不说啊,他要是说了,山田太君也不至于抢他这个一把手的椅子啊。”黄德贵朝着白翻译,挥了挥手,“要我说,这些太君,也太不是人了,自己人都坑。”

    “所以山田太君现在犯愁,愁的都吃了好几套驴肉火烧了,愁的都要打人了。”

    “换成我黄德贵,我也得愁,本来想着抢人家一把手的椅子坐坐,现在椅子抢到了,发现坐不得,可不得生气吗?白翻译,山田太君他想怎么做啊,你刚才说的,狗尾头炮楼里面有个太君,是大官太君的独生子,是要给人家续香火的,肯定不能死。还有那个贵族太君,龟田太君,不不不,山田太君都不敢招惹,现在落在了八路手中,山田太君要怎么办?迟了,可就死翘翘了。”黄德贵犯愁。

    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了。

    结果发现。

    扬眉吐气也就一瞬间的工夫。

    山田一郎要是倒台了,他黄德贵也得跟着倒霉。

    这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山田太君现在愁,就因为没有办法,要是有办法,山田太君也不至于这么犯愁。”白翻译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白酒,卖关子道:“其实事情还没有到了最坏的那一步,山田太君还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