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教的构成其实很简单。

        一共四个阶层:

        最上面是正副教主,

        然后再往下是左右护法,

        之后是4个堂主,

        最下面是普通教众。

        曾经有一个独立于体系之外的职位“大祭司”,不过也只是出现过一任,现在已经空缺百年了。

         4个堂主分掌4个堂口,分布在4个省级行政区,

        另外左右护法也各自执掌一个堂,分别是左护法的驮法堂和右护法的遮堂。

        驮法堂没有固定堂口、成员不明,据说混杂在其余5个堂口当中,拥有审判教众的权力。

        遮堂则负责海外事务。这个堂以前是叫做洪堂的,后来因为右护法整了一个笔名,就改成遮堂了。

        正副教主行踪不明的百年间,左右护法便是青衣教的最高领导人。

        所以每次有重要会议,都是由左护法岑千山牵头,至于右护法荀夜……尽管岑千山抱怨过很多次,但他都以自己是“节能主义者”给推了,甚至到后来开会都让自己儿子荀亦超来代替。

        这让荀亦超感觉压力很大。毕竟一桌子坐的都是老前辈,就他一个萌新。尤其是荷花堂堂主二狗子还总是欺负他,其原因大约是自己小时候一直喊她姐姐,长大后知道了她真实年龄下意识地说了一句“那你岂不是比我外婆年纪还大”。

        这女人太暴力了,每次开会荀亦超都在盼着快点结束。

        等结束了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去结账然后开溜。没办法,一桌子的前辈,只能由他来买单。

        他其实很怀疑岑千山当初答应由他来顶替他爸开会并且每次都会叫上他就是图这个,甚至有好几次都让他去找饭店。

        他心想开会为啥一定要在饭店,但是没法说出口,一桌子的人他谁也惹不起。

        “忧郁啊~”回家的路上,荀亦超不禁感慨了一句。这三个字最近出现的频率特别高,都快成为他的口头禅了。

        “少堂主,你回来啦。”门口的保安看到他的车,主动打了招呼。

        “嗯,我进去了。”荀亦超点了一下头,继续往里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