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才算活下来?”钱仓一看见前方的村民停了下来,都站在一间农舍前。

    “那辆客车知道吗?如果它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就说明我们活下来了,在进入客车之前,任何事情都不能确定我们已经活下来,对了,说一句,在电影中死亡就是真的死亡,这里对死亡的定义是设定上的死亡。”

    “因为在某些电影中,演员可能有两条命,第一次死亡之后会复活,不过再死亡,那也是真的死亡,这就是设定上的死亡,被淘汰出局。”当鹰眼说完的时候,两人也接近了村民所站的地方。

    也许是默契使然,两人同时将注意力从对话中收了回来。

    少数一两个村民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在与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将目光收了回去。

    幸好我扮演的石海悯是从村外回村,否则突然与鹰眼扮演的张子安这么熟络的聊天,肯定会引起怀疑。

    钱仓一在心中想。

    两人在门外站了两分钟,村长石温韦与他的大儿子石弘业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的神情非常凝重,接着石温韦挥手让一名壮实的中年男子到自己身前来,这名中年男子愁眉苦脸,犹如遭遇了飞来横祸一般。

    石温韦在这名中年男子耳旁低语了几句,只见这名中年男子苦笑两声,点了点头,接着推开围在门口的村民,向自己家方向走去。

    在这名村民离开之后,石温韦又挥手让一位青年来到自己身前,这名青年脸上的表情比刚才那位中年男子更加丰富,愤怒、伤心、耻辱、悔恨,从他的脸上仿佛可以看见一名青年能表现出的所有表情。

    石温韦同样在这位青年耳旁说了几句,青年的反应与刚才的中年男子一样,同样是苦笑。

    刚才的中年男子应该是石乐安的父亲,而这名青年,恐怕就是石梦桃的儿子了,石温韦是在调解两家的关系,的确,这样做无疑是最明智的做法。

    村庄不像城市,城市中相邻的两户人可能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农村中却不一样,整个村子就这么大,发生了这种事情,流言蜚语肯定满天飞,如果不化解两户人心头的愤怒,也许案情还没破,两家就会因为矛盾又发生流血事件。

    钱仓一非常肯定石温韦的做法。

    接着石温韦将村民驱散,包括那名青年与自己的儿子石弘业。

    在场的人中,只剩下三个人,除了石温韦自己之外,还有鹰眼扮演的张子安与钱仓一扮演的石海悯。

    鹰眼扮演的张子安肯定瞒不了,他来这里是进行地质勘查的,作为一名村外人,石温韦必须要给张子安一个说法,这一点很好理解,可是为什么我扮演的石海悯也留了下来?

    因为我与张子安莫名的熟络关系,还是因为我扮演的石海悯在外面打过工,知道报警的重要性,又或者,这两人的死亡与死祭有关?

    钱仓一在心中分析。

    “我将你们留下来,是想让你们给我出出主意,你们与他们不同,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石温韦话语间充满了无奈。

    钱仓一与鹰眼对视一眼,接着鹰眼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