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个屁的脾气啊,我真的服了。所以他还在怪我锁门是吗,晚上睡觉锁门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安全常识吗,莫非他回家从来不锁门?

    行,那就当我在闹脾气吧。我觉得我要是不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今天这件事就过不去了。

    “我为什么不能闹脾气?”我顺水推舟道,强迫自己再次挤出一点泪水,“不是你说的吗,我跟禄玟没有什么可比性,他回来我就更没有喜欢你的资格,我就是不高兴他回来了,怎么了!”

    湛却声沉默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继续哭着说道:“我喜欢了你三年,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然后我更来劲了,一个打挺下了床,我道:

    “我知道,我不配和禄玟比,那我走,我离你们远远的,这样就好了吧。”

    说罢,我连拖鞋也顾不上不穿,绕过湛却声就朝房门外走。

    “行了。”

    湛却声拉住我。

    “闹脾气还上瘾了?”他道,语气已经好了许多,“这么晚还想走到哪去。”

    我却僵住了。

    不为别的,因为我的房间门刚好正对着楼下的别墅大门,我看见了大门惨烈的躺在门口的尸体——湛却声确确实实把大门毁了才进来的,这是得有多暴力啊?

    我是不是该谢谢湛却声的不杀之恩。

    而这边,湛却声拉过我,轻轻的把我抱入怀里,坐到了床上,然后亲吻我的脸颊。

    我没敢说话,因为确实是没闹脾气,都只是求生欲罢了。

    “你不用管我跟禄玟的事。”湛却声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会处理好。”

    处理好,处理什么,你俩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我偷偷摸摸的当地下炮友吗?湛却声,你可真是好样的啊。

    于是我依然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倚靠在他怀里。我得重新思考一下还要不要再继续喜欢湛却声,我感觉他的神经病病情又加重了不少。

    湛却声咬住我的肩,手上开始脱我的睡袍。

    然后半推半就的,也不知道现在是半夜几点,我们俩在床上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