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最初从山崖爬下来的,最后安营扎寨的这片靠近深潭的土地,是一片杂草地,野草茂盛,期间点缀着朵朵王欢叫不出名字的黄花或百花,也有一些灌木,土质松软,肥沃。如果开垦出来,种些庄家,肯定会是一片丰收的良田。

    “这片长着杂草的肥沃土地,临近深潭,宽约300来米,横跨整个山谷,然后逆流朝上延伸,一直延伸到差不多千米之外,才与渐渐密实,高大起来的森林接壤。这样算下来,那么,这块土地至少将近450亩。如果种上亩产1000多斤的水稻,那么这块地的收成将是45万斤,加上一季亩产接近1000斤的小麦,那么,整块土地的粮食出产将达到90万斤!

    “如果按一个成年人一年消耗300斤粮食来算,则这块土地将可以养活三千人!

    “而且这还只是这块平地的产出,如果算上后面那个不知多长的深潭的渔业产出,以及前面这个不知多深的森林,养活的人口,至少可以再翻几倍!”见到眼前这块让人心旷神怡的土地,王欢那种发电站似的思维又开始忍不住发作起来,“嗤——!我计算这些干什么?莫不成还想一辈子呆在这里,当个谷主不成?然后种上一些桃花,取名桃花谷?自封桃谷大仙?”王欢“嗤嗤”一笑,对突然冒出的念头有些惊讶。

    “不过,如果真能在这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地方,弄一座别墅,装几个美女,大的小的,熟的嫩的,东方的,西方的,外加几个菲律宾女佣,两三个鞍前马后,会溜须拍马的跟班,老子也不会不愿意啊!哈哈——”想着想着,有些无聊的王欢就开始意淫起来,而一想到美女,胯下那条容易上火的大筋便有些有些蠢蠢欲动,不受控制。

    于是,王欢急忙停止意淫,让思维的马达熄火,又开始使用“筋体微弹术”,整饬一番,那条越发雄壮的大筋才慢慢进入休眠状态。

    在这片足有四五百亩的狭长型草地上,王欢一路走来,走了还不到半里路,就发现了几只长着像牛角梳子一样弯角的山羊,在右前方的草地上,旁若无人,悠游自在的吃着脚下的肥草。有一头山羊抬起头,正好看见了经过的王欢,但却没有任何的惊惶,只瞥了眼,不带任何感情,便又埋头吃起草来,完全不将王欢当一回事儿。

    “大概是从没见过人吧,还不了解人的凶残和厉害之处,所以无所畏惧。”王欢一边猜测着山羊对他“不屑一顾”的原因,一边继续前进,暂时放过了眼前的几只猎物,他打算今天先实地探一探身处的这个山谷再说。

    走过1公里多长的草地,眼前的景观顿时一变,稀稀疏疏的丛林开始跃入王欢的视野。然后,随着王欢的深入,林木渐深,越密,各种参天的大树频繁的出现在王欢的眼前,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他能叫出名字的树木不多,像桉树,桐树,以及水杉,当然,还有经常冒出的一笼笼修长,挺拔的楠竹和箭竹。

    随着树木,竹子的增多,各种动物的身影也时不时的闯入王欢的视线。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中,王欢就已经发现了獐子,猴子,白鹿以及两只在高大的松树间跳来跳去的小松树等几种他认识的动物,以及不少他根本就没见过的动物。

    王欢甚至还发现了一头熊,黑熊,独自靠在一棵大树后面,欢实的啃着一块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峰巢。此黑熊巨大,如同一头小牛,王欢估摸不下七八百斤。

    面对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王欢马上决定绕道而行,暂时不向它的权威发起挑战。倒不是怕,而是即便一把飞刀戳死它,他也不好搬走啊!哪怕以他变态的体力,再做一个省力的工具,勉强把黑熊拉走,六七百斤熊肉,在这种无法保持鲜肉的时节,他一个人吃不完十分之一,恐怕熊肉就全坏掉了。这对于一向精打细算,过惯了节俭日子的王欢来说,是不能容忍的。

    绕过黑熊的领地,王欢继续前行!

    从早上8点出发,一直到中午12点,王欢整整行走了4个小时。由于此山谷不管是草地还是森林,几乎都是平地,没有那种坡上坡下的地形,所以,即便是在林中,王欢的步行速度也没有降低多少,比他以前穿行在山林中要快了不少。他粗略一估算,这么几个小时走下来,差不多也走了十五六公里,但面前的这个呈狭长形的谷中森林,却仿佛没有尽头,一直朝前延伸。

    王欢既不沮丧,也不气馁。他今天是铁了心想要走通这个从未见过的,有些“怪异”的崖谷。于是,一边从兜里摸了两块当初在朝天门地摊上买的,一块五一板的“德福”巧克力板,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一边兴致高昂,像领主巡视自己领地一样,仔细逡巡,打量着林中的各类动植物资源。

    “这些可都是宝物啊!——延绵不绝,自成一体,不知经受过多少万年考验的**生态系统,而且完全的与世隔绝,不为人知!妈的,如果现在还是占山为王的时代,老子立马插个旗帜,宣誓主权!以后,就让此谷姓王了。”

    在见识了山谷中丰富多彩的各类动植物资源后,被盗版“德福”巧克力刺激得直流口水的王欢又禁不住yy起来,自我满足,抽了口精神鸦片。片刻之后,又回归理智,亚里士多德的那句名言便不断在他的头上盘旋:“世间有两种幸福:一种是做头满足的猪;一种是做个痛苦的人!”

    “猪还是人?这是个问题!”王欢的表情渐渐严肃,刚才嘴角的那丝有些玩世不恭的暗笑也没有了,“但无论如何,哪怕是五马分尸,血溅三尺,老子也做不了那头快乐的猪!”

    王欢朝旁边的小溪吐了口被“德福”染成褐色的唾沫,紧了紧肩上的背包,毅然继续朝山谷的深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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