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一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这孩子可怜,自己又是独自一人,两母女在一起,或许能好好地将日子过下去。

    楚玉看着楚辞有些迷惘的眼神,又道:“你现在还年轻,一辈子那么长,或许有一天还能遇到一个可以让你托付终身之人,那这孩子又当怎么办?若是男方能看在你的面上善待她也就罢了,若是不喜欢她,你夹在中间如何是好?”

    楚辞若有所思。

    这并不难理解,人都是自私的,在没有触动自己的利益之前,谁都能将事情往好的一方面想,一旦事情的发展对自己不利,到时候做出的选择,往往与初衷背道而驰。

    况且俩人还没有血缘关系。

    旁边那婆子不安地扭了两下手指,才对楚玉道:“主子,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平白无故受了这么一遭,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

    “放心吧,我会好好安排的,世界这么大,离了这庄子,她也不是过不下去,这几天你就好生照顾她,等她身体好了,我再将她安置到其他地方去。”

    除了陆府和池映易那里,还有唐新文或是其它地方,总能容得下一个小孩子的。

    那婆子忙点头欸了两声。

    楚玉又对高婶子道:“蹴鞠队离开后,后罩房可空了下来?”

    高婶子正肃手站在旁边,闻言对楚玉欠欠身道:“后罩房里一应东西俱全,楚娘子可是要将那里清理出来?”

    楚玉点头:“将那边的小娘子都迁到后罩房去,再安排几个机灵一点的去照顾,晚间将门锁什么的都锁好,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高婶子应是。

    楚玉又道:“那些个正当壮年的男子,每旬给他们一天的假,让他们自己好生泄火去。还有,我这庄子里,不禁止婚事,若是有那看对眼的,只要各自情愿,且都已及笄束发,便成亲罢。”

    人与生俱来便会有**,强行压制,到后面不是心理变态就是身体变坏。

    等回去宅子,楚玉已经平静下来,她甚至还有心情去逗弄已经睡醒了的郭霁泽。

    唐英将郭蒙拉到一边,眼睛看着正抱着郭霁泽在院子里踱步的楚玉问郭蒙:“今天是事情怎么处理的?”

    郭蒙老实回答了。

    唐英将目光收回,看向郭蒙。

    郭蒙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摸到什么东西便嬉皮笑脸地问唐英:“英娘是不是觉得为夫更高大俊俏了?”

    唐英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责备道:“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呆着?也不跟上去,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