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时恙温顺将头埋在男人胯间,仔细的舔舐着逐渐复苏的阴茎,晶莹的水光连接在薄唇与阴茎之间,弥漫出一片令人遐想的淫靡。

    上方的男人此时就宛如一头午憩的雄狮,懒恹悠哉的半眯着眼,把玩无厌的视线飘飘落下,浑然生出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

    那条黑色的皮带在男人手中如同一条灵活点游蛇,蹿动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撩起一片片的薄红。

    皮带抽拍的暧昧声响便与趣意盎然的指令和在一起。

    白谕颇具耐心,似乎像位循循善诱的老师。

    “对,用舌头缠着它打转,从上至下。慢一点,不要太均匀,尝试用不同的力度舔,既触既离的感觉。”

    “不错,现在慢慢的从顶端含进去。亲爱的,过程中用你的嘴唇包住牙齿,不要刮到我。”

    “轻轻的吞吐,慢慢加深。”

    “对~是这样。”

    “再含深一点,再深,嗯,感觉难受吗?忍住。”

    “嗯……呵……如果实在难受,可以稍稍吐出来一点,毕竟我怎么可能为难我的小狼呢?”

    雪白的毛绒大尾巴惬意的扫来扫去,像是在回应白谕这句“小狼”,摆动的频率倏然又活泼了几分。

    时恙完全无暇顾及这些个暧昧不清的调侃,或是已然变味的昵称,他在白谕严苛的“监督”下,几乎本能的挑拣出那些属于“命令”的句子,并顺从的去执行。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分成了两个方向,一个方向用于履行嘴中的“义务”,避免那条四处点火的皮带再火里添柴;另一方面,他那被快感源源不断冲击的后穴以及支愣的阴茎,强行的分散了他近一半的注意力。

    按摩棒的控制器被白谕掌控着,他对他的敏感程度了若指掌,控制快感犹如在拿捏一件很简单的事。

    当时恙受不了按摩棒刺激的侵扰,注意力大量向后穴调转时,这人便施施然的将强度调低;待得他肛内的快感得以缓释,脑子可以勉为其难的抽调出一丝空闲的理智时,按摩棒的频率又再度被推至顶端。

    就是这样让人讨不得一点好过的操作,猝不及防间,时恙被菊花传来的震动猛的一激,牙齿一个用力,差点斩草除根。

    伴随着一阵疼痛的嘶气,白谕吸了一口凉气。

    隔得七八秒,冰凉的皮带又抵住时恙的下颌。

    埋怨似是从牙缝间溢出来的:“哈……亲爱的呀,你要是把我的宝贝给咬残了,那你后半生可就幸福堪忧了。”

    白谕抓着时恙的头发,危险的黑瞳将人牢牢盯紧,似乎在思忖这人有没有那一瞬间真的想把这物件给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