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贺原?”似乎知晓他心中所想,语气不无嘲弄,像在讥讽他的自身难保。

    “现在交代,或者我把人交给训练营。”

    现在说,贺原受罚多半由白谕或方烨决定,可如果交给训练营……那问题就大了,不单单是伙同欺骗的问题,有可能上升到最根本的忠诚问题,那时就不是一顿鞭子能解决的。

    时恙不知道这事白谕会怎样处理,但按自己这一两天的经历来说,贺原落到白谕手上不会太舒服,但再不舒服也总好过交给训练营。

    细密的睫毛颤了颤,本人像是在斟酌措辞:“是我撺掇贺原的,但具体计划他并不知情。”

    这事连带起来后果不轻,所以时恙的确只是让贺原不要去主动提违规的事,并没有要求其隐瞒,这样怪罪下来顶多算个迟报。

    也如时恙所料,贺原在他赶往训练营后就将此事告知了方烨,只是没想到白谕赶来得那么快……

    “你不说他就猜不到吗?”白谕淡淡质问,迟报也是瞒报。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白谕的鼻腔吭出一声哂笑,对这句揽责任的道歉不置一词。

    既然服软的目的达到,白谕单手去扯捆吊时恙的绳索,刚松开,人就往下沉去。

    在水淹没头顶之前,白谕揪着软发将人稍稍提起,又掐着脖颈把整个人拎出水面丢在地上。

    时恙一上岸就像只虾一样蜷缩起来,刚咳出半口水,又被肩背传来的大力踹翻过身去,接着后穴那个嗡嗡不停的按摩棒便被抽离出来。

    时恙难堪的嘤咛一声。

    这东西在他体内待了八九个小时,说出来虽然丢人,但时恙不得不承认,之前他确实不可抑制的咬紧这东西以获取些许暖意。

    现今一拔出去,空虚感顿时袭来,虽然后面早已被震得发麻,但时恙还是忍不住的收缩肠壁。

    这一幕白谕看来就像舍不得离开那种搓磨一般。

    毫不怜惜的又将人踢得翻回正面,鞋底直接就踩上腹部,刚施力,惨痛的叫声便从脚下传来。

    “把你屁股里的东西排出来。”

    时恙以为曾经游粪池训练忍耐已经够狼狈了,没想到有一天会自己躺在别人脚下,身体沾满排出的液体。

    浅色的眸盯着水牢的顶部发怔,脑袋像放空了一般,神经传回的痛爽感余波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