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度日的人将这个腥热燥郁的“梦”连同脏掉的床单一起打扫干净,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出于某种动物对于危机感的直觉,宁亦连的内心隐隐有一丝想法,他的梦或许不是梦……

    他只是浅浅想了一下就打住了思绪,懊恼地在自己的脑袋上锤了锤。

    这么糟糕的事别说发生,光是脑补出来,让他的丈夫知道了,隋遇都能把他给生吃了。

    当妈的是个顶没出息的,同样不敢找自己的儿子质问清楚,难以启齿是其一,隋锌生气时也爱咬他。

    宁亦连很怕疼。

    而且他的怀疑似乎是多余的,隋锌自从那日敲门找他,宁亦连态度坚决地让儿子和他保持距离与界限,不要总是捉弄他之后,隋锌真的被他教好了。

    儿子一下子独立起来,不管隋遇在不在近前,都跟他规规矩矩,客客气气的,就连给他送果汁手都不会伸进门里面。

    宁亦连欣慰地放下了戒备。然而儿子出息了,丈夫却不省心。

    他觉得隋遇最近愈发过分,内射完不帮他清理干净就算了,还总无节制的要他,搞得他这几天小腹总酸溜溜的疼,花穴肿得走路都难受。

    “你下次跟我做的时候不要再那么用力了!我的腰都要断了,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这里、这里、这里,都可疼了。”

    隋遇依次在妻子这里、这里、这里的位置温和揉过。

    隋遇将宁亦连揽在怀里,看着正经的文件,说着道貌岸然的词,“下回你自己动。”

    “那你倒是别绑我啊,做起来没完没了,前天日了我三次!”

    隋遇准确道:“两次。”

    宁亦连愤愤道:“那今早呢,我刚睡着,就又压着我欺负,还不帮我弄干净。”

    隋遇在床上一向重掌控,绳索、皮带,甚至内衣丝袜,都在妻子的身上招呼过,即使宁亦连足够听话,捆制也是常态,主要近两天都是如此,将他折腾到昏聩,醒来后还要他自己洗床单。

    然而不做事后清理并不是隋遇的作风,毕竟物主已无需用这种粗劣的兽性行为来为所有物标记留痕。

    何况,隋遇这两天并没绑过宁亦连。

    隋遇微顿,将宁亦连托抱到书桌上,撩开睡裙的裙摆,手指曲起探进内裤里,像是那里还残留着精液一样在穴蚌的裂口上徐徐刮过,眼神黑沉地地看着干燥的指尖。

    “没有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