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得再密的网也有疏漏。

    隋遇总有不在的时候。

    狼子野心的逆子乘隙而入,隋锌并不因此感到不齿,他自认为体贴,将介入与破坏当做施救,他觉得自己可以做得更周道。

    隋锌愿意用抚养这个词汇,他会抚养好自己的妈妈。

    照顾宁亦连是很治愈的事情,像养猫,有着很强情绪需求的猫。温驯安静,召之即来,寂寞时会主动凑到人前来,无意识地向饲主撒娇卖痴,几步路都要人抱着,如今这副骄纵媚俗的作态,也会不经意地显露给自己的儿子看。

    对此,隋锌乐意至极,当母亲的恍然回神却会抹不开脸面。

    临睡前喝多了汽水,宁亦连半夜被尿憋醒,小腹酸胀的不适感令他有点起床气,全然忘记身边躺着的是谁,手脚并用地将人推醒,嗯嗯哼哼地拖着尾音:“我要尿尿。”

    灯光晃眼,他懒怠地闭着眼,光着脚踩在身后人的脚面上,生怕被卫生间的地砖冰到,脚指像猫科动物的肉垫一样绵软的蜷着。

    身后的人压着声音问道。

    “用哪边尿?”

    这是什么笨蛋问题,宁亦连以行动说话,将自己的小鸟从内裤里掏出来,屏着气向马桶里嘘了起来。

    身后的人将他的内裤褪到了腿根,膝盖顶进他的腿间,撑着他的腿向两边别开:“对准点啊妈妈,都淋到外面了。”

    宁亦连正舒服着,被狠狠吓到,见鬼了般蓦地一哆嗦,尿意混乱地下涌,穴间的尿眼失禁,潮喷一样泄出一股热流。

    “啊!……”宁亦连又慌又羞地夹住小逼,腿心整个湿透,撒出的尿液也浇到了儿子的身上。

    “妈妈不知道是你。”宁亦连语无伦次,“我以为是你爸爸……”

    隋锌完全不嫌他脏,托着宁亦连的腿弯将他悬空抱到马桶上方,“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尿干净。”

    宁亦连都没这般抱过小时候的儿子,现在儿子却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哄他入厕。

    他焦急地喊着:“放我下来。”

    隋锌充耳不闻,将宁亦连的腿抬得更开,手掌抓着屁股上的肉向两边掰分,蚌穴随之被扯开,花芯外露整个泡在冷空气里,生生又激出几分尿意。

    宁亦连羞耻坏了,死活不肯,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又求又闹,提着湿乎乎的裤衩遮羞,回过味来又有些伤心:“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捉弄我。”

    “我没有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