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斗子里,陈文才已经醒了过来,瞪着俩眼睛四处看,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肯定的,任谁的腮蛋子被戳了俩豁口,舌头被划开一小半,牙齿还一边掉了好几个……他也说不出话来啊!

    刚醒过来的文才看到俩“日本鬼子”在跟前,心里就是一咯噔,这是被俘了?

    再一看“鬼子”的眉眼,这不是王文辉王文泽俩兄弟么!这是要化妆了,要干啥去?

    奈何,心里千言万语,嘴里只能呜呜呜……

    “文才,听好了!你现在叫加藤文才,是一个日本军官,职务是少佐!嘴上的伤口是被自己士兵的步枪走火打的!”

    “现在呢,咱们正开着从鬼子那里缴获的军车,向安阳城里开!你小子的伤逝有点特殊,别看没伤到骨头,可是这脸蛋子舌头的离着脑子太近了,只能拉你去鬼子的医院里找医生给你治疗一下!”

    “你呢,也别担心!小鬼子绝对想不到咱们敢大摇大摆的去他的医院里治病,怀疑都不会怀疑的!你记住了,见了鬼子啥话都别说!哦,你也说不了,哈哈哈!”

    胡一舟正好翻身跳进车斗子,看到睁开眼的文才就给他说一下当前的情况。

    “哈哈哈……”王文辉王文泽俩兄弟看着文才的样子就想笑,没办法,尽管文才受了伤,可这伤的地方不错啊……

    “呜呜呜呜……”陈文才呜呜的只应了两声算是知道了。

    这时候,文才的脸上因为伤势的关系开始肿起来了,伤口也疼了起来,很快,一阵困意袭来,文才又睡了过去……

    “你们俩别笑了!”胡一舟没去管又睡着的文才,而是看向了王氏兄弟。

    “三哥,您说咱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鬼子医院,真没问题么?咱们兄弟俩可是一句鬼子话都听不懂啊!”老大王文泽说话了。

    “是啊,三哥!俺们倒不是怕死,就是害怕露馅了把大家伙都陷进去了!”王文辉也说道。

    “你们说的也有道理,这也怪我,平常没给你们进行日语的训练。不过现在训练还来得及,你们听不听得懂日语不要紧,一切有我,但是两句简单的日语你们还是要掌握的!”胡一舟看着哥俩说道。

    “您说的不会是八嘎和哈伊吧?”王文辉问道。

    “嘿,你们还知道的不少啊!”胡一舟笑着说道。

    “这不是跟着学生娃们窃听鬼子电话的时候听到的么!小鬼子打电话就这俩词说的最多!”王文辉说道。

    “好吧!小鬼子就这两句话说的最多这是没错的!这个哈伊,就是咱们是的意思!是是是,听懂了!至于这个巴噶,和巴嘎雅路,那就是骂人的话了!具体意思你们别管,就跟咱们骂人的话一样听就行了!”

    “来,跟着我练习一下啊!”